虞衡倒是习惯
：“应该放几天，不过七天还是别想。”
两个人本来准备原路返回，结果体育场已经锁门，准确
说是连接学校那个入口锁门，外边还是人流拥拥。
虞衡高中时候没少翻墙出去，这下派用场，把人带到偏僻角落，幸好青衡翻修时候没有注意到这里，虞衡先把柏慕送到墙上，好学生柏慕有些犹豫：“要不
们走正门？”麻烦是麻烦点，需要给高三老师打电话，估计会很尴尬，但是这个墙看起来很高，柏慕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好跳下去。
“柏慕哥，等着。”
虞衡翻身爬上来，特别轻松就跳下去，像家常便饭
样，然后轻松朝柏慕张开怀抱，英俊眉眼在灯光下熠熠烁烁。
起来是和同学趴在楼上看垂落紫金夕阳，下课间和同学玩闹，偶尔带进来零食分享。想不起来是凌晨五点黑蒙蒙天，晚九摸黑路，做不出数学题崩溃哭，大大小小考试，刀刀磨人心。这段记忆固然美好，但是也艰苦，个人经历辈子就足够。
“们去那里。”
虞衡问他：“你想吃什
？”
柏慕正要进去，就想起来：“你带零钱没有。”
“好像没有。”
“柏慕哥，往这里跳！”
柏慕：“你觉得高中学校小卖部会有二维码让你扫吗？”
于是两个人第次感觉到手机支付不便之处，虞衡挠挠头：“忘。”毕业就习惯不带零钱出门。
“没事，们随便转转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毕业，柏慕觉得心境都平和不少，人很快又散光，只剩下偶尔几个人，教学楼响起读书声，是青衡晚读时间到。
两个人逛圈就准备回去，柏慕有些同情学弟学妹：“太惨，国庆节还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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