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泛起几许好笑,也握拳跟他碰碰:“答应过事,自然算话。”
湛安得个保证,这才眼眸亮亮地继续跑去院里啃剩下板鸭。
皇城附近山多,有山地方就藏有草药,楼仓本就是四处漂泊停哪算哪,如此情形干
湛安从边昭那听到楚樽行醒,连蹦带跳地跑进来,手里还拽着跟他差不多高青吾。
“阿行哥哥!边婆婆说你醒,可好些吗?”
“板鸭吃完?”云尘看着他还未擦油嘴,调笑道,“急什,嘴都不擦。”
“还没吃完。”湛安胡乱抹把嘴,想起来这正事,将青吾放到楚樽行身边,“阿行哥哥,这个还给你,先前你没醒来,便替你收着。”
“还给做什?可是用着不顺手?”
成池锦文。”
楚樽行点点头:“这样也好。”
“她毕竟是生于书香门第,平日里教湛安些基本礼数也过得去。”云尘点盏灯,看着他没什血色脸,又叹道:“阿行要是再早些醒来就好,原是买只板鸭,可惜给湛安。”
“那殿下只能往后再给买只。”楚樽行顺着他笑道,看向窗外已然亥时之象,便轻声询问道,“殿下这晚还过来无事吗?”
“无事,事情处理完才来。”云尘想起今晚系列莫名举动,唇角边笑意极尽柔和,“实则今日晌午刚来看过你,但不知为何晚上又想见你,这阵想想,许是老天爷也希望是第个能等到阿行醒来人。”
青吾是把难得好剑,别人求都求不来东西,这小家伙竟然不稀罕?
“不是,用着很顺手。”
“顺手那为何要还给?”楚樽行问道。
“阿爷跟说过,好剑都是会认主。”湛安咬着嘴唇摇摇头,神情认真道,“楼爷爷还要在皇城待很长段时日,他那厉害定能治好阿行哥哥病,这剑往后用上,不能拿。”
他小手握成拳,比划着伸到楚樽行面前:“阿行哥哥在岛上答应日后要教剑法,说话不算话是会被阿爷罚去抄书。”
“也不知为何会在今日醒。”楚樽行心尖触动,温声附和道,“只是梦里总想着殿下,实在等不及便睁眼。”
云尘难得笑出声,颇为满意地抱着他:“阿行觉起来,倒是变会说话。”
楚樽行也下意识地搂住他,霎时还有些恍惚,前后也只不到三个月,他却想念得紧:“睡前让殿下看东西,殿下可去看?”
“在这。”云尘勾出脖上绳子,玉佩下面牢牢绑着条短穗,“今年生辰阿行错过,明年你可得给补回来。”
楚樽行将玉佩放回他衣领中,笑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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