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回去挨着他抱下。”萧谓浊好笑道,“四殿下虽是嘴上不说,但也护食得很,怕是能将你直接揪着扔出去。”
云济仰天长叹地扯住萧谓浊耳朵,胡乱喊几声:“烦——”
“你烦你拽耳朵做什?”萧谓浊背着他躲不开,故作威胁道,“再不松手便自己下走。”
“不要。”
“不要便别乱晃,会儿给你买米糕吃。”萧谓浊将他往上拖些,幽幽揶揄道,“况且照四殿下性子,这阵说不准都拉着楚侍卫躺床被褥里,用不着你瞎操心。”
处回避,弄尘儿三天两头因为他难受。”
“即便是后来他脑子开窍,又觉着他好像什都帮不上尘儿,但看那蠢皇弟开心,也就跟着他开心。”
“这个想法不对,楚侍卫是个再好不过人。”萧谓浊将粘在鞋底泥踩掉,不认同这话,但还是顺着他道,“那你现在在想什?”
“在想以前想法简直大谬不然。”云济耷拉着手臂,闷闷道,“说他什都给不,但他没权没势,也没有随便动动手就能帮尘儿少走好些路能力,也就身功夫跟条命是他自己,能给都给。”
他将脸埋在萧谓浊背上,想起方才楼仓在院中说到血魂蛊全貌,说到楚樽行日后恐怕没法用剑时,他当真愣在原地好半晌回不神。
云济偏着脑袋想阵,觉着他说也对,那点愧疚伴着欲当面说出口歉意,眨眼间功夫便做下决定。
他伸手在萧谓头上浊揉出两团杂毛:“那要吃那家铺子队伍最长米糕,给尘儿跟楚侍卫也带点。”
“成。”萧谓浊认命道,“给你们买去。”
云济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身后泥路上压出长串脚印,重新趴回他肩头嘿嘿笑。
不用走路就是舒坦!
“再趴着要闷死。”萧谓浊抖抖身子让他把脸露出来,缓声道,“你心系四殿下,自然会事事以他为主,但感情之事牵扯东西复杂,可不是能轻言以身份地位就锤定音。”
“问你,倘若哪天没这萧将军名头,变成个普通人,你可愿意跟着吃糠咽菜?不会嫌弃?”
“为何要嫌弃你?”云济道,“总归是你就成,再说有银子,养着你也行。”
“这不就对,他们二人也是样。”萧谓浊避开处斜坡往平地走去,“楚侍卫跟四殿下也不会知道你心中所想,你在这郁闷个什劲儿?”
“就是心里有愧。”云济踹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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