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楚樽行慢半拍地想到先前在定水楼遇上那个嚣张跋扈傻子,问道,“他要这多柳树皮做什?”
“公子有所不知啊。”掌柜道,“这柳树皮入好药可是止疼上等东西,家制法不同,效果比起旁人家是又要翻倍。那王公子前些日子将腿摔断,想来是养伤疼得很,这才买这多回去。”
云尘不禁勾勾唇角,心里道断得好,将那小男孩拉到面前:“你家里可是有何人急着用这药?”
“姐姐病,是会很疼病,娘说这个对她好。”
“那若是帮你买,你可能带去你家坐坐?”云尘问道。
”云尘扬声喊句,上前问道,“这是怎?欺负个孩子做什,你这脚下去他能受得?”
小男孩抖抖身子,看着云尘身素净衣物不敢弄脏,于是小心翼翼缩到楚樽行腿边。
“不必害怕。”楚樽行摸着他头出言安抚。
掌柜见两人气质就觉着是财大气粗主,不悦地凶散周围围观众人,将两人请进屋,刚欲将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便被云尘清淡扫上眼打断后话。
“你说。”他朝那小男孩抬抬眼。
“那是自然!”男孩用力点点头,“娘说过,要对帮过们人尽全力回报。”
“是这个理。”云尘声音含笑,明目张胆地将手伸进楚樽行外袍里,勾出宫里令牌举在掌柜面前晃晃,“还劳烦掌柜取出点药来,若是那王公子问起是何人用他药,你便说是数月前定水楼有过面之缘,那会儿他跑得好生快啊。”
掌柜认得令牌上字,知道若是惹宫里人,这日后生意怕是更不好做。他讪笑两声,转身回里屋,片刻后又拿着个油纸包出来.
“这便是餐
小男孩局促地从楚樽行身后探出头来,口齿清晰,害怕却并不懦弱:“娘让来买些柳树皮回去,分明带够银子,但掌柜就是不肯卖。家也是前边巷子口开医馆,知道价。”
云尘几不可见地挑挑眉,笑出声道:“有买卖都不做?”
“小孩子胡说八道!”掌柜拍案而起,朝云尘无奈抱拳道,“二位公子属实冤枉,这些柳树皮并非不肯卖,而是早便被人全数预定完,晚上正准备给人送去。这小孩任如何解释都不肯听,硬是缠缠半个多时辰,这头都大啊,兔子急还要咬人呢。”
云尘问道:“医馆囤药材应该余量不少,何人下全给买走?”
“王祁王公子。”掌柜怕他不知道,又补句,“王公子他爹可是当朝尚书大人,如何敢把他要东西卖给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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