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帝对楚老将军重视可想而知,楚家大院本就比般宅院大上许多,这阵光是宫里送来补品跟手信都满满当当堆大半个院子,家仆左右忙碌着才勉强腾出条能过人窄道。
萧谓浊跟着他爹从正堂出来,见到云济后便让他爹先回去,自己则留下来等几人起。
非家奴外其余下人是没资格进正堂,会坏主子气运,楚樽行便找
楚樽行“嗯”声,以往在府里也只有老管家会于心不忍偷偷给他送些伤药,虽说仅此而已,但他对其还是抱着谢意。
“听着倒是个好人。”云尘侧过身,隔着衣物摸摸他背上疤,“明日去见到得多给他塞些赏钱。”
楚樽行闻言笑道:“那替他谢过殿下。”
云尘扬扬眉不置可否,反手在枕头底下掏把,摸出个木雕娃娃在他面前晃晃。
“你在岛上那阵便是他陪睡得觉。”他晃有阵,随手将其扔在旁边,搂住楚樽行理所应该道,“现在换你。”
人参取出来,明日带到将军府去。”
“哎。”六福公公领命,见两人赶路劳顿又记挂道,“可要老奴跟御膳房通个信,给殿下备些吃上来,这路车马怕是还未来得及用膳啊。”
“不必。”他们在路上买些烧鸡垫肚子,云尘摆摆手让他退下,“公公也早些歇息吧。”
六福公公欠身退出殿外。
等人轻轻将门带上,云尘才没甚形象地脱鞋袜往榻上倒,这几日没日没夜地赶路当真是累得够呛。
楚樽行微微撑起身勾落帘帐,相当配合地含笑点头:“是该换,那殿下便快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云尘懒洋洋地哼出声,闭眼不再说话。
楚樽行支着头在旁陪他,有先前在庐州经验,他这回楞是等人货真价实地睡熟后,才翻出殿外撑着假山轻咳几声。
楼仓给药丸本就分量不多,如今剩下应该也就是个多月节俭量。他随意往嘴里塞两粒,又倚在山石上调息好半晌才轻手轻脚地躺回云尘身侧。
翌日早,云尘向顺帝说明情况后便跟着云济道去将军府。
楚樽行将他随意散落在地上东西摆放整齐,正想坐在榻边替他揉揉腿,却被人拉着也躺下来。
“阿行。”
“……明日你别跟着去。”云尘顿许久才继续说道,“不想你回去。”
楚樽行揽过他将欲抱上来手搭在小腹上,知道他在顾虑什,安抚性地拍拍:“无事,平日里踏不进那府邸,正好借此机会回去看看老管家。”
“老管家?”难得听到个从未听过人名,云尘问道,“以前没听你说起过,他对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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