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笼里米糕空,她也收拾着东西推动板车步顿地离去。
云尘将目光收回落在景何存身上:“你可吃饱?”
“饱!”景何存知道他想跟上去,心道正事要紧,扯过帕子胡乱抹抹嘴,打个胀气嗝,“殿下走吧!”
,两三年前才来庐州。”她在身后解释道。
楚樽行好不容吃净碗里成堆肉,撑得属实有些难受,见旁景何存像是饿好些天似吃个不停也见不着抱,由衷地带些钦佩。
云尘坐回原位替他倒杯水,接过老板娘话问道:“她可是眼睛看不见?”
“是啊。”老板娘借着拐杖坐下来,“那孩子也不知是招惹谁,眼睛看不见嘴巴也讲不话,就连左手臂都被人生生折断,可怜啊。”
“不过好在这孩子自个儿也想得开,倒是没有寻死觅活,每日做点米糕出来吹着笛子卖上几笼,在庐州这地儿啊,也能活下去。”老板娘继而感慨几声。
云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揽过桌上那版型图挑几身好看,掐个时日让其送来,便打发着让她先出去。
楚樽行直待门扉“啪嗒”声合上后,才出言问道:“那池向晚可是殿下要找那名婢女?”
“八九不离十。”云尘又往窗外瞟去眼。
常人对待这些比自己可怜之人总是惯于多几层怜惜,如此即是人性之善,也是人性之本。
池向晚每日推出来米糕皆是被人扫而空,她虽看不见,但钱袋里钱却也从未少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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