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小子给站住!”
背后传来阵骚动,人群下意识地往两旁分隔开,留出中间条人宽小道。
围着襜裙老板娘挥舞着木铲,边气喘吁吁追赶着面前男子,边
“这贼人偷东西凑在起,大大小小也够买座宅子,且他每回偷盗时均无人看见过。翻墙进屋偷,走在大街上也偷,弄得人心惶惶,唯恐稍有不注意值钱东西便没。”
他继续道:“先前有人报过官,官府原以为丢个东西不足为奇,便将人打发走。可后头是越来越多人报官,这才引得人注意到此事。可官府也拿他没辙,这不刚巧撞上谓浊,便求着他帮上帮。”
“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自然是见到不愁,不见发愁。”
“当真如此诡秘?”云尘微叹声,转向云济明知故问道,“皇兄大清早过来怕不止是为告知此事吧。”
“那是。”云济见他嘴上虽在问,举止间却已收拾开东西,笑吟吟道,“这不是想着尘儿刚回宫无聊,带你出去凑凑热闹吗。近日朝政繁忙,父皇便是要嘉奖你,也得再过上几日。”
几步走到床前,这才意识到云尘还未醒,后知后觉地捂嘴收声,仍旧是晚步。
“尘儿还在睡你为何也不跟说声啊。”他幽怨地朝六福公公看去眼。
“老奴知错……”六福公公心里叫苦连连,分明是他三殿下要不管不顾往里跑,怎还赖到自己头上。
瞌睡虫跑便抓不回来,云尘叹口气,颇为无奈道:“皇兄这惊乍可又是谓浊惹你?”
“非也。”云济伸出食指晃晃,“谓浊今日不进宫。”
云尘听他挪列大堆借口将自己置身事外,忍俊不禁地摇摇头,换身素净点衣裳便陪着出去。
两人都未乘轿也未带随从,路晃荡着倒也乐得自在。
皇城贯都是热闹非凡,虽说百姓对这人见不愁皆抱有忌惮,却依旧挡不住街上攘往熙来盛况。
云尘跟着人堆挤在家饰品铺前,他上回在南水送楚樽行白玉剑穗直不见他用,先前无意提嘴,那人支吾半晌才说是怕将玉撞坏,便直收在身上。
想到此他没来由地轻笑出声,拨弄着摊位里堆叠在起剑穗精挑细选着。
“为何?”
六福公公适时拖把圆椅放在云济身后。
“他在外头帮着找贼呢。”云济坐下道,“这段时日们不在皇城自然不知道,皇城里出个很是厉害贼人,大家都喊他人见不愁。”
“人见不愁?”云尘听这称呼笑笑,“为何不是人见愁?”
云济揣满肚子闲话正等着他这句,闻言搓搓手,面上难掩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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