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还有些赧然,只是这点难为情,在看到楚樽行微微染红耳根后顿时化为调侃。
怎这人比他还别扭。
“阿行。”话音脱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干涩得厉害。
楚樽行应声回头,随即而来还有他早便备好温水:“……殿下身子可还难受?”
云尘闻见他这磕磕巴巴又故作镇定语气便想笑,只是昨夜哭久喉间沙哑,就这他递来水猛灌好几口才缓和不少
“阿行……”欲/念/情浓间他突然出声喊他,伸手抱住他腰将人压向自己,语气染上些哽咽,“……抱。”
楚樽行闻言瞳孔有瞬骤缩,身下之人颤栗跟情/动皆是源于自己。像是确认般,他依言抱住他,带走他脸上控制不住湿意。
疼痛和欲望双重夹杂下,云尘脑中混乱肆蹿。他听到楚樽行呼吸急促,在自己耳边说些什。
艰难地分出心神细听二,才发现那是他从未在言语上表露爱意。
声音很小,却在云尘心里炸起团惊雷。
,温声附和道,“是殿下。”
榻上先前被放几个小软枕,原是给二人休息准备,眼下却显然赶上旁用途。云尘不知是从哪学来,顺手拿个垫在自己腰下,末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面红耳赤。
楚樽行将手指插入他发丝间,没来由心下阵后怕,他静神片刻,还是不放心地低低留下句。
“殿下,若有不适定要跟说声。”
云尘移开眼像是没听见这话,种从未有过异样感油然而生。他不怕楚樽行会伤害自己,只是先前从未经历过此事,难免紧张,下意识地攥攥身旁被褥。
岛中夜,似乎过得格外漫长。
翌日早,比云尘先步醒来是夜柔情后身上遍布酸疼感,他正身处个相当舒服怀抱。
全身上下皆是清爽干净,想也知道是被人仔细擦洗过。楚樽行怕他早上起来难受,坐在床头替他揉晚上后腰。
屋子里还残存着昨夜余留情愫,云尘只需闭眼便能将其回忆个清清楚楚。
酒后忘事这四个字,在他这显然无半点作用。
他双手死死抱着楚樽行后背,意料之中疼痛并未袭来,随之而来是温柔且循序渐进试探。
帘帐缓慢垂落,榻上两人影子变得暧昧模糊。
缠绵半晌,云尘脖颈微微仰起,眼角因疼痛泛起水光,却依旧死咬着嘴唇声不吭。
他这阵酒也醒大半,抛却酒意带来炽情,剩下便是他全部真心。
单薄里衣被汗液打湿微透,贴在身上黏腻又羞赧。他面前迷乱看不真切,只得大口喘息着,眼角雾气不知是因为情还是因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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