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没坐稳,身形晃荡下,楚樽行下意识地将他抱稳。
若说他方才还诧异云尘为何做此举动,那等舌尖上被人轻轻咬口后他才反应过来——
从掌下袭来体温,竟烫得有些异常。
许是越想越觉着浑身不得劲,他又拔高音量骂句。
“混账小子!”
出来几个时辰,回去便多个娘,任谁都无法短时间将其彻底消化。楚樽行满腹心事,本想先在外头走走,可转眼见天色昏暗,怕云尘还在长老堂干等,连忙加快几步赶回去。
长老堂到门禁便落锁,这阵空无人。他随手拦下个路过弟子问嘴,才知道云尘不久前刚回屋。
听见他回去楚樽行也放心不少,道声谢后便抬步走回门外。透过油纸窗往里看,屋里昏黑片,并未点灯。
“是何物?”楚樽行将玉匙表面上积灰吹散,果真在其尾部看到个婉字。
钟离年听他这声疑问,面上比他还要不解,吹吹胡子道:“她东西老夫如何晓得?”
“好在老夫大限将至,等哪天活腻味便去阎王殿顺嘴找她问声,到时候寻个空挡托梦告知你如何?”
“……不必,多谢前辈。”楚樽行无言以对,接过东西便转身出门。
“站住。”钟离年声音在后缓缓响起,饱含浓浓调侃意味:“你就如此走?也不同打声招呼?”
“殿下?”
他推开门朝四周唤声,正摸黑在墙上寻着油灯,身后却突然闪过道人影将他抱住。眼皮上随即传来阵阵温热触感,有人强硬地转过他身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到榻上。
楚樽行并非没察觉到有人接近,只是能让他不设防备向来只有人。
“殿下?”
他碰碰压在身上人,刚欲问他为何大晚上不点灯,只是话未脱口,云尘便有些不耐烦地轻啧声,索性手肘泄力弯曲,俯身有些急切地吻上他双唇。
钟离婉婉,钟离年,楚樽行自然知道他这声“打招呼”所谓何意,只是他对几人之间突如其来关系仍就有些排斥,见状脚下顿,还是朝他欠欠身:“多谢前辈。”
钟离年:“……”
“罢!”他摇摇头,认定从这小子嘴里听不到什好东西,也收回玩笑话正色道,“婉婉东西向来稀奇古怪,老夫自然也无从得知,仔细看着倒像是什东西钥匙。你暂且收着,说不准日后有机会用上。”
楚樽行攥着手里玉匙颠颠,随后默应声,头也不回地出房门。
钟离年望着他消失在门边身影心里犯嘀咕,几人上岛便是为求抑水石,来拿他东西,还如此不知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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