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个简陋议事
明尘潜伏在屋顶上。
他轻功得,屏神凝息,竟没被任何人发现。
从前在大熙,他就是贺雁来麾下最出色探子,现在也算是重操旧业。
在听到云荣王派吉达赶回云荣报信时候,明尘就动。
他轻盈地跟上那个心腹脚步,默不作声地尾随他来到吉达帐前,目送他进去。
“你们先出去。”他说。
屋内宫女们顿时跪地,嗫嚅着说:“王子,您现在身体未愈”
“出去!让个人待会儿行吗!”玉成,bao怒地打断她们话,另只完好手重重锤下床板,努力拿起床头水盆,猛地砸到地上。
“哐啷”声,吓得宫女身形颤,不敢多言,忙不迭地躲出去。
玉成愤怒地喘息着,睚眦尽裂,脱力般重新摔回床铺上,瞪大眼睛看着帐幔。
,走到玉成身边。后者此时已经疼到麻木,右手被大夫包扎妥帖,最外围纱布被血液渗透,时不时就要更换次。
云荣王心疼地看着儿子残废手,老手颤抖着在上面隔空抚摸两回,长叹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儿啊”
玉成眼中闪烁着阴狠,压低声音道:“阿布,此事绝非贺雁来人能办到,他定还有同谋。”
“你是说”
“阿布,”玉成死死盯着老人脸,突然嘴角露出抹诡异笑容,“子牧去哪儿?”
不多时,吉达脸严肃地赶出来,往四处看看,确定没人,便闪身消失在月色中。
明尘舌尖轻轻抵抵腮帮,左右活动下脖颈。
准备开张。
他这对自己说着,干脆利落地跟上吉达。
云荣王来到另处房间。
右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玉成依旧死死瞪着帐幔,眼睛眨都没眨,任凭它变得充血而凸起。
贺雁来贺雁来
玉成咬碎口牙,字句地在心里把贺雁来名字磨碎咽进肚子里。
定会让你付出应有代价!
云荣王默默流泪脸色顿,抬眸回望,眼神瞬间变回冷酷:“他去哪儿?”
“王兄遇难,他不应该出现吗?阿布,他为何到现在都没出现?您没怀疑过吗?”玉成口气讲这多话,胸膛大幅度起伏着。他喉结上下滚滚,用尽全身力气,继续道,“他非嫡出,额吉身份低微,难道他就没想过趁此机会,为自己谋划些什吗?”
云荣王缓缓直起身子,靠在身后软垫上,垂眸,眼中情绪教人看不清楚。
“你在此休息,派人去查。”最终,云荣王轻启嘴唇,冷淡地吐出这几个字。
玉成见目达到,也不多嘴,安心躺回去,目送云荣王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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