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路城抓紧他手,就听他继续说:“下雨天也是。”
以前下雨那会,曲暮亲眼见证家庭破裂,现在下雨天却不样。
原本以为找不到人,却踏着令人讨厌下雨夜,赶着回来与他重逢。
路城心里颤动万分,他听出他家未未弦外之音,忍不住再次掐起人下巴,跟他接个又绵又密吻。
不知亲多久,曲暮身体正抵着那道房门突然传来三声敲门声。
曲暮现在状态有些小孩子心性,但路城觉得很可爱,甚至想上手掐掐人脸。
这想他就这做,他上手掐把曲暮红润脸,轻笑道:“没笑话你。”
曲暮咧嘴笑下,心里不安被填满后,便只剩下依赖。他就着路城圈他腰姿势趴进人怀里,头枕在他肩头上,凑过去亲他喉结,说:“好想你啊。”
路城喉结滚动两下,偏头亲亲他耳朵,“也好想你,很想很想。”
曲暮沉默片刻才道:“以为你不见。”
找私人飞机把路城送出去。按照路姚远尿性,后者似乎更说得通。
这通分析,曲暮不仅得不到任何安慰,反倒越来越郁闷,后来越想越气,顺手就把桌子上果酒当做路姚远,口闷。
许恒风他们想拦都来不及,后来想,便随他去,这酒又不醉人。
“喝多少?”路城看着他傻笑,忍不住捏下人后颈。
曲暮这会有点力气,他讨好地揉着路城耳垂,又亲他下,比出两根手指道:“就两罐。”
“扣扣扣——”
那声音很小声,像是怕打扰到两人。
两人被打断后,曲暮下意识将背远离房门,朝路城靠过去,整张脸埋进路城肩窝处。
“呃那个
路城将人抱紧,侧脸贴着他耳朵,轻轻蹭两下,“以后不会,不会不见。”
他能想象到曲暮找不到人时恐惧,手机拨不通,微信全被删,满世界都找不到人。
他想,如果是他,可能会疯。
外边雨声不知什时候响不少,声声砸在窗沿上,落在曲暮心里。他趴在路城肩上,眯着眼睛看着沿着窗户串串垂下来雨珠,拽着路城衣领手突然紧紧。
他轻声道:“路城,好像每次跟你在起时,总会有好事发生。”
路城挑下眉,“啤?”
“不算,”曲暮顿下,骄傲道:“是果酒,整整两罐果酒。”
路城听就笑,他还说就曲暮酒量,两罐啤酒怎可能不醉人,原来是果酒。
“也想喝啤,”看得出来路城在笑他,他忙解释,“但风哥他们桌子上只有果酒。”
看来还是有点醉,路城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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