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什
三十秒？”
“二十秒
。”曲暮盯着手机看，没回话。
路城凑过去看，结果发现人手机里开着个秒表，正进行零点倒数。
他似乎有些明白，就听曲暮倒数道：“十，九，八”
曲暮每数
下，他
心脏就跟着跳动下，于是刚好数到“”时，他心脏刚好跳十下，每下都无比郑重。
“这样吗？”路城撑着他胳膊，借力站上去，瞬间只觉得控制不平衡。
“对。”曲暮没笑话他，反倒稳稳当当地扶着他，生怕他摔下来，“
带着你先溜圈，你感受下平衡。”
“成。”
路城没上过板，曲暮也没教过人，但不知为何，两人上手便默契十足。许是路城天赋异禀，曲暮才带着他溜会他便可以自己上板。
少年人对于酷炫东西有着某种执着，在曲暮示范下，路城练晚上荡板，看得曲暮都有些困。
“滑板这多讲究吗？”路城问。
说起滑板曲暮就兴奋，他忍不住给路城科普。他道：“当然啦，以前有五个双翘，三个鱼板还有两个长板，滑得最好就是双翘你不知道，做动作可帅。”
路城见他眼睛在发光，突然道：“还没见过别人滑过，你要不要给演示下？”
“好啊。”曲暮口答应。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摸过板，早就有些手痒。于是他快速上板，口气滑得老远，后边滑回来时，当着路城面做个Ollie，翻转十分漂亮，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恰逢零点，曲暮把抱住路城，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朝着他身后旷阔无人小河拉长声喊道：“十八岁生日快乐！路城！”
听着那声音在河面上回荡，路城下子将他搂紧，他亲亲曲暮耳朵，却说不出话。
曲
不过看得出来，他是真喜欢，曲暮觉得这个生日礼物挺值，今晚路城多几分以往没有孩子气，仿佛在夜幕中发着光。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十点五十九分，曲暮赶紧拉住路城，拍拍身边位置，“别练，快来这坐！”
他倒是还挺讲究，垫好几张纸巾在石面上，生怕把衣服弄脏。
路城有些出汗，他笑意未褪，接过曲暮给他纸巾擦擦，“怎？要回去吗？”
曲暮挑下眉，“当然不是，还有三十秒。”
路城夸道：“厉害，快教。”
曲暮用得意小眼神给他发个wink，“好说，不过得先带你试下滑行。”
路城：“怎试？”
曲暮：“等下，先戴个护膝。”
他买板里边刚好有送护膝，于是他蹲下身去，帮路城戴好，“好啦，扶着你，你先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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