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晃着藤条椅，眯着眼睛看起来快要睡着
，但她笑眯眯
脸突然拧巴起来，冷不丁指下电视道：“你说这年轻人怎
回事？有机会不知道把握住？生生错过不是？”
曲岚塞块梨给她，“这都是电视剧不这做就大结局。”
“哎呦，
就不爱看这些闹心。”她伸手跟曲岚要遥控器，“换台换台。”
曲暮话不多，听着曲岚和外婆唠嗑
晚上，偶尔插两句闲话，等到曲岚让他去睡觉，他才道晚安进房间。
窗关紧之后，房间却依旧冷冰冰，没什人气。他只开盏夜灯，脑海中却闪过外婆刚刚说话。
曲暮咬口，腮帮子鼓起块儿，他含糊道：“是他。”
“听起来关系很好呢。”曲岚没再问，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调小，“妈，别开那大声，邻居都来投诉。”
“人老，耳朵不好使哎”外婆像个老小孩般吐槽声。
曲岚无法，又将音量调回去。
曲暮笑着摇摇头，自顾自吃起水果。但他没想到是，曲岚居然还没忘记刚才那个话题，转头说句莫名其妙话，“妈妈还以为天天跟你通话是个小姑娘呢。”
扣——”
曲暮正发着呆，突然被这阵敲门声吓跳。
“未未啊，出来吃点水果吧？”曲岚没开他房间门，在外边喊道。
曲暮回过神，“来！”
曲暮出房间，就见客厅里正播着苦情剧，老太太悠哉悠哉地坐在藤条椅上，晃晃看得笑眯眯。
他掏出手机滑滑，路城已经三个小时没给他发过信息。
究竟是什人啊？三个小时还没见完
他瘪瘪嘴，打开里边唯款游戏，开创造模式，继续打造独属于
“啊”曲暮半口苹果还没吞下去差点呛出来，“咳咳咳”
“哎呦，慢点。”曲岚忙给他顺着背，“你这孩子，长这大吃东西还是这不小心。”
“咳咳”曲暮缓缓气，“这次是意外！”
“好好，妈妈不乱说话。”曲岚瞄他眼，只见他耳根子都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呛到所致。
曲暮吐口气，“没有，就是同学。”
她扭头看见曲暮，扶扶老花眼镜道：“哎呦，别每天都蒙在屋子里啊，多出来走走。”
曲暮驾轻就熟地绕到外婆身边，搂搂老人家脖子，亲昵道：“知道，外婆，刚才在打电话呢。”
“打电话啊？”外婆敲下他脑门，“跟谁啊？你这打电话次数啊，都快赶上刚有座机那会儿，跟你外公频率喽。”
曲暮时心虚，“呃没谁，就学校里同学。”
“之前你跟提过那个吗？”曲岚用签子叉块苹果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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