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晚说太多话
，又或许是起得太早，两人
路都没怎
说话。天色灰蒙蒙，却挡不住云间
碎光，曲暮路都在看天，他在想，还好今天不会下雨。
他最讨厌下雨天。
直到校门口时，曲暮才拽下他书包带。路城回头看他，“怎？”
“那个”他指指路城书包，“
昨晚放瓶奶在你书包里，你待会在车上可以垫垫肚子。”
路
翌日，早上五点半闹钟还没响，曲暮就自然醒。
他醒才发现，他整个人都被路城气息包围着。
特别是发现他还枕着路城肩，手松松垮垮搭在人身上时，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
他没敢动，悄悄将视线移向路城脸，只见他依旧熟得很熟，平稳气息时不时喷洒在他额前。
两人此刻姿势有些怪，他整个人都贴着路城，暧昧感登时横生。
这辆摩托车是两个人。
等到确认曲暮睡熟过去后，路城才心满意足地掏出手机，摁停不知什时候打开录音。
那段录音挺长，但路城保存后，直接划到最后两句话——
路城：“所以它不止属于，还属于你。”
曲暮：“嗯。”
说完止不住笑，整张脸都闷进枕头中，肩膀直颤。
“别笑，”曲暮再次捂住他嘴，“你刚才要说什呢？”
路城气息喷洒在他掌心，曲暮觉得心尖被轻轻挠下。
他马上将手撤走。
“就是”路城神情认真不少，他压低嗓音道：“当真。”
突然，路城闹钟响起来。
曲暮个激灵，赶紧调整姿势，从床上爬起来。
路城被这动静吵醒，他眯眯眼睛，抬眼就见曲暮坐在床上，“闹钟吵醒你？时间还早，再睡会？”
曲暮摇摇头，帮他摁掉闹钟，“没有，刚才起来上厕所，现在不困。”
于是两人洗漱穿戴完毕，曲暮送路城出校门。
他放在耳边听完，将手机重新收起来，就发现曲暮脑袋只枕半，半边脸差点掉出枕头。路城盯片刻，悄然往下挪动身体，肩膀缓缓靠近他脸。
看起来就像曲暮枕在他肩头。
黑暗中，他感觉到肩膀上多颗脑袋重量，唇角随之勾起。
他偷偷将曲暮额前碎发拨到旁，落下个吻。
“等回来，未未。”-
“当什真？”曲暮觉得离谱，直接上手薅乱他头发，“又不会骑！”
“可以带你骑。”路城笑着抓住他手。
曲暮：“”
于是两人就着摩托车归属问题，理论到半夜。
曲暮最后顶不住困意，迷迷糊糊中，他被路城弯弯绕绕思路带进去，用声“嗯”达成两个人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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