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姚远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是，
个月，医生说少则三天，多要个星期才能醒过来，至于后边，你总得留在那边照顾他。”
路城却问：“他为什
找你？你们不是直没联系吗？”
路姚远皱
皱眉，“这你不用管，他是
路城表情有些动容，“哪个医院？”
“德国那边
医院，现在良性恶性结果还没出来，他昏迷前找人联系
。”路姚远心平气和说着话，“今天来学校是来给你请假，你收拾好东西，明天就去。”
路城：“”
他还是贯行素，说是商量，结果声不吭连请假都办好。
“去多久？”路城反问道。
路姚远让路芸去旁玩，三人相顾无言数秒。
终于，路姚远轻扣石桌上手指顿，打破沉默，“你什时候知道你有个外公？”
路城顿，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安静几秒道：“去年。”
路姚远应声，“你都没来问过，就这确定他是你外公？”
路城嗤笑声，“为什问你？他能跟讲妈事，你能吗？”
讲话，甚至用“商量”二字。
路城看眼曲暮，曲暮跟他交换个眼神，于是两人跟着路姚远进凉亭。
路姚远上下打量曲暮圈，“这位是？哦，想起来，你是上次给路城带试卷来那位吧？”
曲暮点点头，就听路姚远说：“记得你上次跟说，你和路城不是很熟，怎”
路姚远想起刚才两人搭在块模样，突然有些不认识眼前路城，甚至对曲暮产生好奇。
“个月，你明天必须去。”路姚远面不改色。
这话说，连曲暮都愣住。
个月？！
路城难以置信问：“个月？”
难怪要路姚远亲自过来请假。
路姚远时说不出话，两人僵持片刻。
曲暮在石桌下抓住他垂在身侧手，路城脸色这才松些。
路姚远：“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
路城没说话。
路姚远决定开门见山，再待下去他可能又控制不住情绪，“你外公身体不好，昨天看不清东西摔断腿，去医院时不幸被查出脑部枕叶有颗肿瘤，压到视觉神经，现在人在医院，他想见你面。”
“别废话。”路城打断他，语气有些不耐，特别是在看到他以副高高在上姿态跟曲暮说话，他现在就想走人。
路姚远被噎下，轻咳两声，对曲暮说：“是这样，叔叔现在有重要事要跟路城说，你能不能回避下？”
“不说算。”路城拍下曲暮肩，示意他起身走人。
“你个——”路姚远差点骂人，生生忍住，“回来！”
于是两人又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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