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总算有
点表情。
“
是说谢谢你。”曲暮抬手揉两下他
脑袋，“你看，你知道后马上就赶来，还想替出气，还带去医务室，还——”
光线不明，他掰着手指头细数这
桩桩事，惹得路城表情松下来，忍不住轻笑声。
听到他终于笑，曲暮上扬嘴角，“是吧？你是不是也没想过自己这
好？”
路城反问：“好吗？”
刚才他小动作看似不经意，但曲暮知道，他是不安。裴羽说，他不安时会拽着书包带，但此刻他没有背书包，所以他会拽别东西。
曲暮想，他又让路城不安。
两人刚在校医室没提起这件事，但曲暮看得出来，路城状态直紧绷着。他刚刚在神游，是在想要怎开口，却没想到给路城抢个先。
那就暂且当路不好走吧。
曲暮心安理得地牵着人走，将话题拉回去，“刚才打得他们挺惨。”
刚才雷神让两人擦完药去级长办公室。
这会曲暮走在前，路城走在后，正要穿过小竹林。
曲暮正在神游，突然，落后他步路城拉下他手。
曲暮跟着他停下来，回头问：“怎？”
路城改去握他手腕，看着他眼睛问：“路不好走，牵下吗？”
曲暮顺着他话点头，“当然，反正至少觉得很好。”
“而且你看，那些人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现在不找以后也会找。运气还挺不错，徐宁、于木飞、雷神他们都在还有你，你也在，况且，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曲暮说着说着就笑。
路城握着他手紧几分，点点头，“嗯。”
“反正现在没事。”曲暮看他好点，牵着他继续走，“而且伤也不严重，多亏你帮擦伤，现在丁点也不疼。”
“手机没电。”路城沉默片刻，却回句没头没脑话，“对不起。”
曲暮听到这皱下眉，他没松开路城手，反倒转过身去，“哎，又不是你错，别什都往身上揽。”
但路城依旧眉头不展，“如果不是手机没电，你就不会被骗过去。”
他确实有些顽固，曲暮算是见识到。
曲暮看他会，突然道：“你刚才样子超凶。”
曲暮顿下，突然有些不明白他这个举动。
路城见他没反应，不由得拽下自己衣摆，就想放开他手，“没事，走——”
他刚想继续走，曲暮就牵住他食指指尾。
路城目光顺着他动作定格，只见曲暮顺着指尾牵过他整只手，温热掌心下子贴着他，末紧紧扣住他拇指。
路城心底动，五指顺势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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