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也不敢再搭着膝盖
，生怕
个不小心泄露自个内心
小心思。
齐文宽他们几个也是有段时间没见，饭桌上话题范围很广，小到最近接触到什
有趣人，大到公司店面、股票基金等，反正曲暮有些听不太懂。
结果裴羽比他快步，眼神不小心瞟到路城和曲暮贴着腿，顺带见证两人匆忙分开人全过程，他愣片刻，但转念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于是捡塑料盘就起来。
结果就是两人撞到头。
“嘭——”
声不小响声经发出，所有人都停下来，担忧地看着两人问：“怎样？”
“对不起啊哥。”曲暮捂着脑门，歉意地笑笑。
“咱们这人都是自己人，以后有什不开心就往哥这跑，没事哈。”裴羽对曲暮说。
“好，哥。”曲暮应着，也感受到路城膝盖若有似无地抵着自己膝盖。
他背瞬间挺直不少，却没移开，反倒偷偷地挪近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他膝盖相抵。
路城也没退开，脚部肌肉渐渐放松，却不敢完全放松，只敢虚虚搭着，但脚尖却不自觉地朝向曲暮，似乎这样能跟他靠得更近。
两人都安静地吃着饭，听着桌上四个大男人聊天，偶尔插上两句。
裴羽他们租这地儿不大，张圆桌被六个人围得满满当当。
锅里水已经开，咕噜咕噜冒着热气，蒸得每个人脸上都像是涂层薄粉，红彤彤，颇有人间烟火气。
“来，这是小暮。”齐文宽盛碗汤曲暮。
“谢谢宽哥。”
“这是小城。”
裴羽揉两把后脑勺，笑得没心没肺，“没撞疼你吧？”
“没。”
看着两人都没事，齐文宽紧绷起肩角才放松下去，不知道什时候抬起来手顿下，不着痕迹地放下去。
路城松口气，也将手收回去。
许恒风自然看到这幕，他跟冉在野交换个眼神，仿佛都验证某个猜测。
“哐当——”
曲暮手碰，不小心将放在桌子边缘空塑料盘碰倒在地上。
恰好那盘掉在他裴羽之间，裴羽弯腰去捡，“没事没事，
来捡。”
曲暮先是懵秒，在听到裴羽说出这句话是才反应过来。
几乎是同时间，他激灵，忙将腿收回去，心虚似也弯腰去捡。
“谢谢哥。”
齐文宽给每个人都盛碗满满当当汤。
“你俩喝饮料。”裴羽搬箱饮料出来，顺带整点酒。
“路子，以后常带小曲过来哈，人多多好，热闹！”裴羽边给其他人斟酒，边吩咐道。
“知道。”路城笑笑，桌底下腿挪动下，不小心碰到曲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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