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听说
，”老人家似乎情绪好点，“小风什
都告诉
“叮——”不知道是谁
手机响。
“等
下”路城嘴角还留着笑意，只手松松地抓着那只作乱手，只手摁下接听键。
是通越洋电话，操场有点吵，他摁外放。
曲暮将手从他手心中抽出来，掏出手机点开游戏。路城没避着他，反而因为他将手抽出去看他眼。
“外公。”路城朝那边喊声。
“什惊喜？”于木飞下子燃起兴趣。
曲暮没回答，胳膊肘撞下旁边路城，贼兮兮地朝他挑下眉。
路城这才接过道：“保密。”
“啊~”徐宁见不得卖关子。他还想再套几句，接过就被广播喊走。
“喂，会可别出卖。”曲暮把搭上路城肩，“守好你嘴，不然就——”
翌日，天公作美，骄阳高照，树影晃动，给装点满彩旗校道镀上层金光。
观众台上坐满人，不少人蠢蠢欲动地想加入到下边火热竞技。
“请参加高二年级男子400米接力赛选手到检录处检录。请参加高二年级”
操场广播响起个很甜美女声。
曲暮和路城没坐在观众台，肩抵着肩坐在跑道附近休闲椅上。曲暮仰着头向朝慢跑过来于木飞招手。
“小城，你还好吗？”那边传来个有些苍老声音，讲中文时似乎有些烫嘴，“那个混账东西，竟然把你锁起来，你怎不跟说啊？”
“您都知道？”路城反问。
“要不是小风告诉，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老人家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吹胡子瞪眼。
“您别急，”路城安抚声，“没事，有个朋友帮。”
他说完这句话，曲暮从游戏中抬起头来看他。
路城却没口答应，也没躲开，反而笑道：“你就怎样？”
曲暮还真在想，须臾,他突然上手去挠路城痒痒，“先做个演示！”
“唔”他只挠两下，路城立马求饶，“别别别，怕”
路城把钳制住他不安分手。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人身高差不多，但他手硬生生比曲暮打圈，很轻松就能将人手包裹进去。
曲暮动作有瞬间停顿。
“检录完？”曲暮喊道。
于木飞后边还跟着徐宁，两人没特地换运动服，没穿校服外套，身夏季校服在风中张扬地飘着。
于木飞叉着腰平稳气息，“嗯，快轮到们。你上午好好休息，下午可就3000米。”
徐宁整日副笑嘻嘻，“曲哥，下午定给你呐喊助威！”
“先给你自己加油，”曲暮笑道，“等着啊，路城说待会给你们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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