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水端给老师和哥哥。”周方薇客套地笑
两声，没回话，差遣起路芸，而后她打声招呼，“小城他爸在楼上，
去把他叫下来，麻烦老师稍等
会。”
“好。”
“哥哥老师喝水。”路芸端着水过去，两人急忙接过。
这女孩子看起来八九岁
样子，却很懂事。
但是曲暮对目前状况有点懵，来之前他以为路城家就只有他和他爸，他看眼于明，发现于明似乎也副状况外模样。
路城2号：好，麻烦你。]
***
于明有时候会在学校住宿，刚好明天早上轮他值班，今晚他原本就是要在学校。
他先是电话过去跟路姚远沟通，接着谁也没告诉，晚上八点左右携着曲暮登门拜访路家。
来之前曲暮跟路城发过信息，到门口时，他抬眼，正好看到路城从三楼个房间往下望。
房间窗帘半掩着，他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路城轮廓，看不清他表情，只知道他也在看他。
夏天晚上热意滚滚，蝉鸣声不减，榕树枝丫偶尔随风挥动。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怕被看穿而紧张，曲暮掌心早就蒙上层薄汗。
大门打开，入眼是个贵妇模样女人。那女人估摸三十岁左右，满脸笑容，身侧还站着个穿着公主裙小女孩。她身体紧紧贴着女人腿，看起来有点认生。
或许是曲暮个子比较高，周方薇第眼先看像看，上下转动两圈后才移到于明身上，牵起小女孩手笑道：“于老师，您来。刚才听小城他爸说您要来，们这也没提前准备，来来来，快进来。”
于明客气两句，跟着进去。他招呼着曲暮坐下后，开门见山：“没事，这次也就是这次小考后次随机拜访。这次是路城高二上来后第次参加考试，而且成绩不错，就想着对这边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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