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当陈家阔太无法实现自己人生价值。
“那你想做什工作?”陈澍问。
“插画师吧。”林听雨说,“十几年没拿画笔,就是不知道废没有。”
“哎
好在林听雨长得很俊,人又保养得不错,三十多岁男人,看起来还跟十七八岁时样风骚。
“早就想纹个花臂。”林听雨说,“要不是后来念警校,早在背后纹条龙。”
“左青龙右白虎?”陈澍冲他翻翻眼睛,“中间纹个米老鼠?”
“来左边跟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道彩虹……”林听雨跟着哼起来。
“……”陈澍匪夷所思地看他眼,“您这是打算回归夜场摇花手呢?要不要给您买点花衬衫紧身裤豆豆鞋,把社会人三件套全备齐?”
听到那句“崽崽”,林听雨心下就化:“还崽崽呢,都三十多岁人。”
“十几岁时候就跟你说过,”陈澍亲亲他耳根,“男孩在怀里可以永远十七岁。在这里,你永远都不用长大。”
07
林听雨左胸口留下道长长疤痕。
每次上床时候,陈澍总要把那道伤疤亲个遍。
风趣人。
两人见如故,恋爱谈得风生水起。
“妈妈过得比们潇洒啊。”林听雨打趣道。
“只要你想,们可以更潇洒。”陈澍认真地说。
“哎哟。”林听雨笑着拍拍他腰,“等们到妈妈这个年纪,就可以归隐山林。种地来你织布,红尘作伴潇潇洒洒。”
林听雨:“……”
林听雨:“你是不是对当年十七八岁有什误解?”
08
游手好闲大半年,林听雨决定重新工作。
虽然陈澍把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他名下,但林听雨闲不住。
“这是属于男人烙印。”林听雨自安慰,“证明作为名正直小警察,为公为民,尽职尽责。”
“你快些闭嘴吧。”陈澍口咬上他颈项,含糊不清地说,“你再来次,就往身上同样地方也来刀,你伤哪儿也伤哪儿。”
思来想去,林听雨决定去纹个身,把这条疤盖住。
离职他就彻底放飞自,又把头发染回浅栗色。
不过这人本来就是个百无禁忌警痞,严苛警务系统根本管不住他。
“织布?”陈澍困惑地皱眉。
“织布也成啊。”林听雨理直气壮。
陈澍开始设想林听雨织布场景,怎想怎觉得诡异:“……那还是织布好。”
林听雨没忍住,笑出声来:“就是随口说,你还真考虑织布啊?”
“嗯。”陈澍把将他抱过来,“崽崽,你说什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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