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吗?”陈澍靠着林听雨耳朵问。
温热鼻息洒到林听雨耳背上,有些痒。
“不想吃。”林听雨蜷缩在陈澍怀里,把后背整个交给他,声音懒洋洋,“想就这抱会儿。”
“好。”陈澍把他搂得更紧。
两人就这躺会儿,林听雨忽然笑声:“十八岁结婚,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得不承认,陈澍送林听雨这个耳钉,其实是有私心。
C是他姓氏拼音首字母。
陈澍以种近乎蛮横方式让林听雨把他姓氏戴在身上,借此满足他对林听雨永无止境占有欲。
陈澍盯着林听雨耳垂看会儿,没忍住,低头亲亲他。
“陈澍,抱抱。”林听雨说,“从后面抱。”
两个人都松口气。
陈澍拿过耳堵,正要给林听雨戴上,谁能想到,他指尖刚碰到林听雨后耳垂,便摸到指湿漉漉液体。
陈澍愣。
他抬手看,指尖竟然染满血:“……”
“哎呀,没事。”林听雨看眼,“正常,用酒精擦擦就好。”
往里面挤,怕弄疼林听雨。
“那是耳洞里面长出来肉。”林听雨说,“没事,你直接用耳针把这层膜捅破就行。”
“……不疼吗?”这对话怎听怎觉得奇怪,陈澍忍不住去看林听雨表情,“会出血吧。”
果然,林听雨嘴角尽是藏不住坏笑:“这粗根耳针戳进来,肯定会出血啊。”
“……”陈澍面无表情,却忍不住捏捏耳针。
陈澍十九岁,林听雨十八岁。
听起来是大岁,其实也就是几个月差距。
林听雨生日是月,就在陈澍寒假回家那会儿。
他没有过生日习惯,所以也没有跟陈
“嗯。”陈澍应。
两人在床上躺下。
林听雨背对着陈澍,陈澍依照他意思,从身后用双臂圈住他。
拥抱时温度是滚烫。
林听雨闭上眼睛,直焦虑不安心终于找到个支点,停止下坠。
陈澍却很自责。
他拿棉签,轻轻把血擦干,又用酒精仔仔细细地给林听雨红肿耳垂消毒,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耳堵给林听雨戴上。
“怎这郑重。”林听雨摸摸耳垂,低声失笑,“戴个耳钉搞得跟初夜似。”
黑色碎钻在他红肿耳垂上闪闪发光。
那是个字母C。
这人也就嘴上占便宜罢。
横竖也还是要把耳钉戴上。
虽然有些担心会弄疼林听雨,但陈澍还是决定速战速决。
手中耳针戳破那层肉膜时候,陈澍甚至听到“啪”声轻响。
尽管这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但耳钉总算顺利地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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