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听雨点头，“
会儿叫个猪蹄外卖吧。天天吃食堂和快餐，
都要吐
。”
“好。”陈澍说，“等高考完就
陈澍
耳根有点热，但还是神色镇定地答应：“……嗯。”
吊完针，两个人瘸拐地出医院，打车回家。
陈澍没受什
伤，到出租屋楼下，他主动提出要背林听雨上楼。
林听雨也没拒绝，下就趴到陈澍背上。
他喜欢被陈澍背着。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注视着陈澍举动。
陈澍把林听雨手擦干净，放回被子里，起身去洗毛巾，又帮林听雨把脸擦遍。
“眼镜怎办？”林听雨问，“会儿去重新配副新吧？”
“嗯。”陈澍点点头，“顺便买盒隐形眼镜备用。”
陈澍近视度数不高，没有眼镜也就是稍微不方便而已。
脸被热毛巾覆盖住感觉太好。
林听雨觉得脸上原本被汗水混合着尘土黏腻住毛孔都打开，整张脸都变得舒爽不少。
陈澍动作很轻。
他仔细地给林听雨擦擦脸，又擦擦颈，然后牵过林听雨手，把手指也根根擦干净。
林听雨盯着陈澍脸上伤：“没想什。脑子片空白。”
趴在陈澍背上，林听雨从来就不用担心会摔下来。
这会儿已经将近七点，外面天色还没暗，楼道里亮着灯，空气里弥漫着饭菜香味。
林听雨使劲嗅嗅。
不知道是谁家在焖酱猪脚，可香。
陈澍自然注意到林听雨小动作，他边背着林听雨往上走，边问：“想吃？”
“隐形眼镜不能长时间佩戴。快考试，你还是戴框架眼镜为主吧。”林听雨说。
“好。”陈澍摸摸林听雨脸，俯下身，亲亲他额头，“会儿先回家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吃点东西，今晚早点睡。”
“要哥哥帮洗。”林听雨盯着陈澍，表情似笑非笑，“吊针，手疼，抬不起来。今天还被警察揍，全身都散架，动不。”
……什破理由。
警察也就给林听雨警棍，林听雨可是拎着凳子腿揍趴七八个人呢。
“……想哭话就哭吧。”陈澍半蹲在地上，抬眼看林听雨，“不要憋在心里。”
“没事。”林听雨对着陈澍笑笑，伸出手，轻轻碰碰他脸，“比起这些乱七八糟又让精疲力尽糟心事，更关心是你脸上伤。疼？”
听到后半句话，陈澍正在擦拭动作倏地顿。
“脸上伤不疼。”他抬起脸，看着林听雨那双眼神疲惫眼睛，低声说，“但是看到你难过样子，心很疼。”
林听雨呼吸蓦然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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