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意识到什,他忽然有丝奇妙预感。
林听雨还
“你都能背聂鲁达诗来向表白,还不能抬出弗洛伊德他老人家给撑撑场面见证下。”陈澍瞧着他,抬手推推眼镜,眼里带着笑。
“……见证什?”林听雨蹙眉,松开缠着陈澍脖子双臂。
见证,又见证?
到底见证个什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澍就他妈不能正面回答吗!真是要疯!
妈,他掏心掏肺地表白半天,背诗时候紧张得心脏都快爆炸。
陈澍该不会真只是随口说说吧?!
半晌。
陈澍终于开口,嗓音很低沉:“林听雨,有时候当你偶尔说出类似话时,总是会想个很幼稚问题。”
“……什?”林听雨顿顿,问。
聂鲁达,陈澍,你是。”
“陈澍,在跟你表白。喜欢你,爱你。以前会觉得活着很无趣,对切都失去兴趣,干什都提不起劲儿,所以什时候死死也无所谓。辈子太长,只要三十年光阴。可遇见你以后,后悔,想快点长大,想好好活着,想跟你过辈子。”
“爱情拯救不,但是你可以。不相信未来,但是相信你。”
“所以,陈澍,今天你当着校长面说,以后会跟去芬兰结婚,是真吗?”
——你说以后会跟结婚。
陈澍低下眼看林听雨。
他伸手,把林听雨右手牵过来,交握住。
然后扣紧十指。
平日里冷淡眼神蓦然间多许多深沉情愫。
看到那样眼神,林听雨心骤然跳。
“是在床上不够卖力?每次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可你却还总是胡思乱想。”陈澍表情看起来有些困惑,声音却慢条斯理,“对不起,是问题。下次会好好努力,不会再让你有多余精力去想七想八。”
“……靠!”林听雨猛地怔,脸瞬间烧起来,“你……”
“洁癖很严重,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和不爱人上床会让觉得恶心。”陈澍叹口气,接着说,“所以,崽崽,爱你,本你,自你,超你。你人,你身体,你切,你生。”
林听雨紧绷心忽然松。
他看着陈澍,停两秒,才开口:“这时候还扯弗洛伊德?你们学霸脑回路都这清奇吗?”
——是真吗?
问完这句话以后,林听雨就动不动地盯着陈澍眼睛,生怕漏过哪怕丝毫情绪波动。
陈澍没什表情。
他垂着眼,看着林听雨,浅色眸还是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
林听雨顿时变得紧张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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