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不好,这些都是陈澍爱他和他爱陈澍部分。
就像陈澍说过,这种事情,这辈子他只跟个人做。
林听雨也样。
除陈澍,谁都不行。
发半晌呆,林听雨忽然开口:“陈澍,谢谢你。”
有只是完全信任,毫无保留。
这会让林听雨知道,清醒克制陈澍也会有失控时候。
陈澍只会在他个人面前失控,把所有看似理智慢条斯理全部摔得粉碎。
这是只属于陈澍冷酷温柔。
至少,林听雨能够确定,陈澍也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很奇怪,不知道为什,物理抚慰效果总是显而易见。
身体力行总是比任何虚无缥缈话语安慰都要有效。
林听雨有时候会问自己,是否太过沉沦在与陈澍互换温度里。
但是每次看到陈澍那双冷静眼睛泛着红,咬着牙,发梢同样被打湿,林听雨又会觉得,没有什不好。
喜欢。
去。
他伸手摘下陈澍眼镜,随手搁到床头柜上,然后搂住陈澍脖子亲上去。
“你……”陈澍正想说话,林听雨热吻已经缠上来。
“别拒绝。”林听雨伸手去解他皮带,声音很低,“陈澍,难过时候,得被你抱着才行,不然会死掉。”
*
“……谢什?”陈澍问。
“谢谢你把自己当成解药送给吃,”林听雨抬头去吮他嘴唇,“你身体就是解药,心情有好很多。”
“能被你享用是荣幸。”陈澍回吻林听雨,声音被搅得黏糊,“……还想吃?”
“……吃什?”林听雨
林听雨沉溺只给自己喜欢人看。
这种隐秘愉悦,他也只跟喜欢人共享。
他可以被陈澍抱着,拽着陈澍胳膊哭得声嘶力竭,在清醒与模糊交界处克制地把陈澍后背绷紧肌肉抓出道道指痕。
陈澍能带给林听雨远不止是精神上慰藉。
他能慰藉切,让林听雨忘记所有痛苦和烦恼,躺在棉花糖里飘着甜蜜地往下陷。
谁会不喜欢呢。
林听雨尤其喜欢陈澍把手按在他腰上加重手劲时候。
聂鲁达有句诗怎说来着——
“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身上做事。”
这个时候他们是没有任何隔阂和距离。
林听雨靠在陈澍怀里发怔。
他气息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呼吸带着些许急促。
“还好?”陈澍贴着他耳朵,低声问。
“没事。”林听雨脸挨着陈澍滚烫胸口,声音有点闷,“就是有些难受。警察给做笔录时候,想起很多以前事情。”
陈澍沉默地摸摸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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