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勾引你。”林听雨心里明明难过得要死,却还强行装出轻松口吻,“都怪长太帅,把你掰弯。”
“哦。”陈澍扬眉,露出诧异表情,“那你是真对不起。”
林听雨没说话,盯着陈澍眼睛,动不动。
“你得加倍补偿。”陈澍说,“才能原谅你。”
“……怎补偿?”林听雨问。
“你妈妈呢?”
“搬到寺庙去。”陈澍叹口气,“们都没说过句话。”
“……”
林听雨沉默会儿。
他支起身子,从上往下俯视着陈澍。
话问出口,林听雨就感觉到,身下陈澍呼吸顿。
胸口起伏也缓那缓。
林听雨没说话,又往陈澍颈窝里贴,把他搂得更紧。
陈澍低头,去吻林听雨眼角泪珠子。
半晌,才说:“他们怕猝死,没有办法,就放走。”
林听雨睁眼去瞄他。
果然,某些人虽然脸上保持镇静,可耳根又红透。
林听雨没忍住,低声笑起来。
刚笑两声,嘴角就耷拉下来。
他没忍住,泪珠子滴到陈澍颈窝里,顺着陈澍脖颈往下流。
第二天,陈澍和林听雨觉睡到中午。
他们两个都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沉这安稳过。
醒来时候,两个人又做次。
林听雨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睁都睁不开。
陈澍搂着林听雨,低下头,亲亲他头发。
陈澍看他会儿,抬抬下颌,本正经:“多亲亲。”
这人居然主动索吻。
林听雨没忍住,把头埋到陈澍肩膀上通乐:“
陈澍躺着,抬眼看他。
林听雨眼睑和鼻尖片通红,眼眶还湿漉漉,睫毛上沾着泪珠子。
陈澍眼睛也有点红。
“哥哥,”林听雨看着陈澍,低声说,“对不起。”
“又对不起?”陈澍笑笑,把手放到他腰上,摸摸,“对不起什?”
听到陈澍这句话,林听雨觉得,连呼吸都扯得他胸腔疼。
眼泪掉得更多。
“你到底吃多少苦啊?”
他哽咽着问。
“没事。”陈澍吻林听雨眼睛,“都过去。”
又哭。
“怎呢,哭什。”陈澍叹口气,搂着林听雨哄,“这不是来。”
“你大爷。”林听雨紧紧闭着眼,咬牙切齿,“本来想骂你。”
“骂什?”陈澍笑着,“太用力?轻不啊。”
“去你。”林听雨睁眼瞪他,“你怎逃出来?”
林听雨趴在陈澍身上,把头埋进他颈窝里,闭着眼,声音懒洋洋:“都做痛。”
听着像抱怨。
分明是撒娇。
“……”
陈澍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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