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狂犬疫苗,孙兰出来。
看
“你刚才做什?”陈澍终于找到机会问林听雨。
“也没什。”林听雨看着他,“你们在那扯掰时候,那只狗还在那儿撒欢打转转。看见站在旁边,直接扑上来抱着腿顿狂日。”
“……”陈澍低头看眼林听雨裤子,皱眉,“你没事吧?”
“能有事?”林听雨挑眉,“脚把它踹墙上咯。你倒不如多关心它。”
刚才看到孙兰手背上血洞,陈澍本来觉得很糟心。
“谢谢?”林听雨笑着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只是做点微小工作,应该。”
堂姑闭上眼,做个气到心脏病发作表情,连话都不愿意说。
林听雨扭过头,对陈澍吐吐舌头。
这顿饭最终还是没吃成。
两家人闹得很不愉快,只能不欢而散。
然,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众人转头看去,不远处,那只刚才还活蹦乱跳泰迪,突然之间奄奄息地躺在地上。
它低声呜咽着,黑溜溜眼睛浮着泪,完全没有刚才咬人时那种嚣张气焰。
再仔细看,它眼睛和嘴角流出点不甚明显血迹。
林听雨站在狗旁边,懒洋洋地抱着胳膊,低眼看它,脸漫不经心。
又和堂姑家争两句,本来就处在爆发临界点。
听林听雨这句话,陈澍时没忍住,笑下:“看你比它凶多。”
疯狗对恶犬。
“可不。”林听雨左看看右看看,趁着旁边没人,飞快地揽下陈澍腰,小声说,“不凶怎保护你?”
“嗯。”陈澍低头亲亲他脑门,“谢谢你保护。”
要不是为陪孙兰,陈澍本来也没想来。
大年初就出师不利,确实挺倒霉。
带孙兰去卫生间用肥皂冲洗伤口十五分钟后,陈澍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开车来接他们,然后送孙兰去打狂犬疫苗。
至于堂姑家那只狗,是死是活,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孙兰打疫苗时候,陈澍和林听雨就在外面等着。
“嘟嘟!”堂姑瞪着眼,捂着嘴尖叫声,连忙奔过去。
见她狂奔过来,林听雨后退两步,给她腾个空位。
“你这小孩对家狗做什啊?!”堂姑检查下泰迪,抬起头瞪林听雨,气得声音都打颤,“嘟嘟怎变成这样?!”
“虽然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但主人不管,这个外人只能帮帮忙。”林听雨看向她,表情天真地笑笑,“阿姨,咬人狗可不能留,今天能咬客人,明天说不定就咬主人。不用谢啦。”
“你——”堂姑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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