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
久不联系
，是因为内疚吗？”尹清晏问。
“是。”林听雨坦坦荡荡地承认
。
就是这种微妙
情绪，让他不知道该拿什脸继续跟尹清晏保持联系。
也是他当时决定帮顾眠顶罪原因。
林听雨欠尹清晏，没有办法还，只能全部补偿到顾眠身上，换取
丝微弱心理安慰。
也好。不用自己开口，省去很多麻烦。
“顾眠是做错事，那些后果她必须承担。”尹清晏望向车水马龙马路，“你别自责，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心里有疙瘩。”林听雨沉默片刻，“当时你不也是为，才把所有罪都揽下来？”
他说是当时把人打断三根肋骨事情。
其实当时场面片混乱，根本分不清是谁干。
两人并排着站在马路边上，沉默地看着往来车辆。
城市之夜灯红酒绿，喧嚣浮华，街头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大家都是浮躁纷繁尘世里俗人。
最终是林听雨先开口。
“顾眠她……”
插在口袋里，只手夹着烟，盯着马路上飞驰车辆，定定地出神。
夜色渐沉，温度骤然下降，外面不比店里，冷风四起，股脑儿灌进领口。
正好给林听雨醒醒神，让他看清楚，他跟陈澍之间差距。
“阿听。”就在这时，有人在身后叫他。
林听雨顿，回过头，是尹清晏。
“你啊。”尹清晏叹口气，“当时那事也是先动手，你是为帮。如果没有你，未必能全身而退。所以揽罪，是应该。”
林听雨转眼望他。
尹清晏接着说：“可顾眠那事不样。她平时跟人打架，那是双方约好，后果自负。可这次，她去打人家小姑娘，这是校园霸凌，是她错，她该
但尹清晏为保住林听雨，硬是把事情全都扛下来。
“们不样。”尹清晏说，“退学，还能转学回来继续念，可你不能退学。如果你退学，应该不会继续念书吧？”
“嗯。”林听雨应声。不知道在回答前面那句，还是回答后面那句。
是不样。
和谁都不样。
他起个头，又停下，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已经知道。”尹清晏接下去，“刘飞扬跟说。”
原来尹清晏已经知道顾眠事情。
那他应该也知道林听雨事情……吧？
林听雨叹口气。
尹清晏从店里出来，朝他走来，问：“你怎出来？”
“烟瘾犯。”林听雨摇摇手中电子烟。
尹清晏笑笑，没回话。
林听雨却觉得有些不自在心虚。
他觉得，尹清晏好像看出来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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