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想想,今天是情人节,他就大发慈悲地完成温演愿望好。便说:“好啊,把你最想穿那件拿过来。”
温演笑得很甜。他只会在凌存面前这样笑,在他人面前总是礼貌到疏离。
若是让小助理看见自家温老板这番殷勤卖萌模样,大概会默默戴上墨镜,假装什都没看见,然后在心中狂按下百个惊叹号。
出乎凌存预料,温演拿来只是件平平无奇黑风衣——就是他今天穿那件。
“……就这?”
片刻之后,温演扶着凌存从水快凉浴缸里出来,像服侍位即将登基君王那样替他擦干身体,再熟练地换上干净衣服。
“这件毛衣是你吧?”凌存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把白皙脚搭在温演大腿上,任由对方给自己穿上黑色棉袜——温演去年情人节之前给他织,他不甘示弱,送还条自己亲手织围巾。
“嗯,因为想看你穿男友毛衣。”
温演直接承认,辅以个阳光爽朗笑容。
凌存:……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是黑切黑,但不管听多少次,还是会被对方痴汉力给震惊到。
…再亲下。”
虽然说出是请求话语,温演却已经强势地压过来,吻吻凌存喉结,手也穿过温水阻隔,下下地抚摸着凌存胸膛和小腹。
用小狗渴望骨头样湿漉漉眼神。
凌存捏着温演下巴,落下个浅浅吻。很快,这个吻就从单纯唇瓣相触碰,升级到舌与舌之间纠缠。
深吻迅速消耗着两人肺里氧气,以至于分开时候,变红不止充血嘴唇和布满红晕面颊,还有脖颈和胸膛上方皮肤。
“嗯。”
凌存于是逗他:“那你刚刚为什不给穿你内衣?”
温演竟然露出副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表情。
凌存:……他是不是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就不该调戏他……那种变态事情还是别做吧!
他有些尴尬地起身,换上放在温演鞋柜里、属于自己运动鞋,转身问道:“之前放在你这里大衣呢?”
温演从背后抱住他腰,脸贴着他侧颈,像是笨笨树懒,更像是皮肤饥渴症患者。声音闷钝钝:“穿衣服好不好?买很多你会喜欢款式。”
温演眨眨眼,睫毛在凌存眼下皮肤上扫过。
凌存忽然无情地踩在他彻底湿透白浴巾上,吓得他激灵,呼吸立刻变得粗重。
“……小存?”
“不做。饿,想吃饭。”凌存打个哈欠,微挑眼角里蓄满朦胧水雾,“明天再战。”
温演全然没有不满意思,只是乖巧地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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