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总是很矛盾。
他明明那害怕凌存受伤,却全然不在狂热夜晚收敛。无数纵横交错指痕、齿印和近乎失声嘶哑喘息,都足以佐证——
他是个全然不顾承受者意愿,bao君。
无论凌存捂着通红泛水眼,重复多少遍「好痛」「轻点」「放过」,温演都只会默不作声地埋头苦
——还好大部分需要联网查资料工作都提前做好!不然现在怎办?
温演没有喷香水习惯,身上常年浸着气息,是干净洗衣液味。
但最近因为要给凌存处理用具上残余喷溅得乱七八糟体液,养成给房间喷清新剂习惯。来二去,便也沾上些许。
凌存耸动几下因为着凉半塞着鼻子,不太顺畅地嗅到微妙橘子香甜气,带着点点淡淡柠檬味儿。
很清新味道,却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
“回来。”
温演戴着黑框眼镜,穿着长款驼色风衣,提着棕色公文包推门而入。临近毕业,他总归是忙碌,天天开车在学校和这栋乡野别墅间往返很费时间,他经常做完清理之后还要加班加点写报告。
他虽然把凌存关在这里,说什也不肯放他走,但到底没舍得真虐待凌存,更没打算妨碍他毕业——温演之前去找凌存室友,带走凌存毕业答辩要用资料和电脑。
房间里空荡荡,无人应答他。
没得到凌存回应,温演熟练地跨入门内,脱下皮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里——像他半个月以来每天都会做那样。
深黑色皮鞋在敞亮空间里泛着浅浅钝钝光泽。他甚至体贴地整理下被凌存几下踢飞泄愤拖鞋。
拴住凌存链子很长,他可以在整个二层畅通无阻地行动。无论是打游戏,还是去休息室拿水果和蛋糕,都很方便,唯独不能下楼。
所以才会百无聊赖地站在楼梯口把拖鞋往下踢,然后光脚踩在毛茸茸地毯上。为防止他受伤,所有他能够接触到地方都没有摆放锐器,边边角角也都被柔软布料缓冲带包裹。
——温演简直像是在担忧个手无缚鸡之力小婴儿!
昨夜缠绵拥吻时,凌存面啃咬他锁骨,面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打算把关到毕业答辩那天?」
温演没有回答,只是下下细吻着他胸膛,留下连串暧昧痕迹。
并不痛,但看起来姹紫嫣红、非常惨烈。
特殊材料制成手铐在晃动中不断刮蹭凌存手腕和脚踝处皮肤,直至红肿破皮。洗澡时候被温水泡就针扎似泛着疼,偏偏凌存动作受限,只能靠踩温演小腹泄愤。
想到还差点修完报告,更加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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