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释放信息素,覆盖在眼前人身上,哪怕他根本闻不到。
手里半夹薄荷烟往下淌明灭烟灰,被风吹落在自己大腿上,烧出个灼热洞来。
他喉头滚动,吞咽下人生至此结出所有苦果。淡淡腥气蔓延开来,像是要将他由内而外完全包裹,沾染上另个人气息。
然后,心甘情愿地被另个人占有,变成他独家绝版生私有物。
*
“傻子。”凌存骂他,手却按着对方头贴近自己,“笨蛋,蠢猪。”
“好幸福啊,现在。”温演喃喃自语,“要是做梦话,不要醒就好。死在现在也值啊。”
凌存无语,这家伙未免也太卑微点吧?出息。
隔着布料感觉到逐渐膨胀火热抵着自己大腿,凌存索性蹲下身,手指按在温演松松垮垮腰带上。
温演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堪称花容失色:“……小、小存?”
瞬间消散干净,“那小时候你就想着草?要不要脸?”
“没有。”温演很认真地举起手发誓,“只是梦见被你按在墙上亲而已,其他什都没有。那会儿也不懂这些啊……”
“就是很想——”温演讲半卡壳,重复好几遍,才继续说:“很想变成你。”
他刚说完,凌存就捧着他脸,轻轻吻上去。薄荷味烟,味道有点呛,伴随着吸吮和交缠,在温演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
“现在你染上味道。”凌存抬眼,掰着指头给他算账,“Alpha信息素,烟味——这还是身上唯支烟。你还想要什味儿?”
之后,温演和凌存默契地同时决定不用那两张抽到水族馆门票。
门票被转赠给梅可萱和蒋茉莉,蒋
“收声!”凌存伸手,用力戳下温演腹肌。
他脑袋里莫名闪过梅可萱对他叨叨那番莫名其妙话,想起那条闪耀着冷光漂亮脚链,想起「想要拴住某人」炙热愿望。
眼前青年眼神慌乱,脖颈上明明空无物,只有喉结被他咬得满是印子,却总像是有根无形绳子拴在他脖子上,绳子另端攥在他手里,对方竟然还对此甘之如饴。
温演声音颤抖,像是要飘到天外去。他修长手没入凌存柔软发丝里,有下没下地收紧。
他喘息着问:“小存,你喜欢吗?”
温演沉默。
他握着凌存手腕,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完全没料到自己能得到这些样。
他将凌存整个儿塞进自己怀抱里,高挺鼻梁下下蹭着凌存腺体和脖颈。
过好会儿,他才声音闷闷地说:“哎,好像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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