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只是换身衣服,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闷葫芦,居然能长篇大论、面不改色地讲上堆羞耻心爆棚话,这还不够好笑吗?
“你真什都愿意做?”凌存轻咳声,敬业地继续陪他演,手里握着教鞭敲敲铺着
温演喉头阵干涩,眼神也暗下去。
他乖乖地解下凌老师领带,可怜地吻吻老师漂亮修长手,然后在对方伸手想要碰碰他头顶时刻,忽然抬头,在手腕处留下个浅浅牙印。
凌存又笑又气:“温演,你是小狗啊?怎言不合就咬人?”
温演不回他,只是下下舔舐着那个牙印,直到凌存袖口都变得湿漉漉为止。
“凌老师,很笨……”他说,“什都不会,得麻烦您好好教。”
下。力度很轻,根本不痛。但被击打位置却泛起火辣辣烧感,仅瞬,细细密密汗水就透过皮肤渗出来。
“嘶……”温同学攥着凌老师衣摆,小声求饶,“凌老师,别打,疼……错,都错,认错还不行?”
凌老师没回答他,只是说:“把领带解下来。”
温同学手刚按在自己领结上,就被凌老师滚烫手拉着,放回那条皱巴巴领带上。
“真够笨。”凌老师嫌弃地蹙起眉,“……是这里。你做数学题分不清坐标系,现在竟然笨到连领带和领结都分不清?上次小考考得那糟糕,还不好好学?难得抽空才能课后辅导你,温同学,不能辜负老师期待啊,知不知道?”
温演回忆着自己以前随手点开本子,故作笨拙地捏着裙边——个身高米八几高个儿做这个动作实在有点黑色幽默。
他面缓缓把格子裙往上提,面缓声道:“凌老师,您如果能教会,什都愿意做……”
台词有点脑残,但是放在这样时间和地点,刚刚好。
凌存半捂着脸。
他真太想笑,温演入戏表演很拙劣,全是感情没有演技,但还是shock到他。
温演目光朦胧地看着凌存英气眉宇,快被对方锐利美貌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人说再美丽人天天看也就不稀奇……简直是胡说!他看凌存这多年,就没有哪次对他厌烦,而且常看常新。
以前凌存,少年傲气,不可世,闪烁着钻石般耀眼干脆光芒,好像不会沾染上任何灰尘和泥污;
现在凌存,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俩纵欲过度,气质稍微发生点儿微妙变化: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艳丽。
——像是在腐烂边缘徘徊、熟透水蜜桃那样,人看着,真很难克制吞食对方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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