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快步跟上,低着头,觉得自己面颊有点热。
小存真,太——
好看。
怎看也看不腻。
自己是真头栽进去,永远出不来……
“没有啊。”
“那们去找找吧。”
“……找什?”
是要找小卖部,还是找丢挂坠?
“废话,当然是小卖部。”凌存叹口气,“小时候那种街边巷口小卖部。记得当时有卖种挺有意思玩具……把药水滴在纸板树上会产生白色结晶,挺漂亮。”
……再买个送你好。反正是便宜货,小卖部就有。”
温演摇摇头:“不样。”
——那毕竟是凌存送给他第个挂坠啊,意义完全不样。
而且,那也是他第次鼓起勇气行动起来保护凌存纪念。
静谧森林,冲天大火,摇摆窗帘……这些常常出现在凌存噩梦里东西于温演而言,却是如同勋章上宝石般东西。
他轻咳下,本正经地说下去:“突然想玩,走吧。”然后巴掌拍在温演背上,催促着。
进入夏天以后,凌存手变得很炽热。因为常年打排球,他指腹上茧隔着薄薄衬衫摩擦温演背脊,让温演感觉像是有细小电流从神经间窜过。
他愣愣地缩起脖子,过好会儿才站起身来。
凌存已经在玄关处换鞋,线条流畅小臂和脖颈处露出皮肤被太阳照得快要反光。
啊……
“而且……”温演昂起头,看向嘴边沾圈奶渍凌存,下意识地抿起嘴唇,声音干涩:“那家小卖部不开,老板几个月前回老家投奔亲戚。”
“哈?”凌存睁大眼睛,“为什啊?”
“生意不好,位置太偏僻。还有就是……年纪上去,又没有子女在身边,感到很寂寞吧。”
“哦……”那也是没办法事。
“说起来,温演。”像是被这童年里标志性建筑物勾起回忆,凌存蹲下身,直视温演眼睛,“你今天有事情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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