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脸红好会儿,才缓缓说:“……当然关事啊。”
作孽,凌存向来做什都在他眼里好看得不行,真论抖M,他比起享受疼痛凌存也不遑多让。
“你对来说就是很重要,最重要,所以这样小事儿
凌存没好气地白他眼,感觉自己雄性自尊受到挑战——现在虽然早就无所谓,但青春期那会儿他确实很在意这件事呢!
同班男生闲得没事干,除上厕所爱比大小,还有真闲出屁来人比刮下来胡子长度。
最后胜出男同学其貌不扬,凌存甚至不记得他名字。但他因为足够长络腮胡被人起“山羊”外号,参加过那个比赛男生路过他们班都得趴在窗台上贱兮兮地喊他声“羊哥!”。
越想越气,虽然凌存本来对参加这种脑残活动没什兴趣,也没人敢在不长胡子这件事情上触凌存霉头,但他自己还是有那点点介意啊!
张云间在他初中时候给他买剃须刀都放落灰,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该死。”
温演没听懂,只是乖乖地给凌存涮肉——凌存特爱吃辣,小时候就这样,他早就习惯顶着辣油蒸腾出热气为自家发小——现在是名义上“兄弟”服务,他自己不耐辣,所以用电动小风扇给辣肉降温时候,还娴熟地把肉拿得离自己远些。
凌存吃得嘴唇发红,细细密密小汗浮在嘴唇上侧。
温演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件事:凌存好像从来都没长过胡子。
记忆里大家激素疯涨年纪里,还真没看到过凌存忘记刮胡子露出青茬样子。
“长不长胡子,关你什事?”
凌存直勾勾地看着温演——昨天他俩达成共识,约定要讲先来后到,100次那事儿没完成之前,温演还能继续和他做那事——毕竟爽约不是男子汉应该所作所为。
所以这眼神挑衅归挑衅,但多少带点若有似无勾劲儿,钓得本来就对他恋爱脑温演呼吸都变调。
拿捏人者人恒拿捏之。
属于是温演自作自受。
“看什呢。”
凌存松松筷子,把涮清汤羊肉丢进温演碗里。
“在想,小存你是不是——”温演面说,脑袋里面开始播放接吻时凌存嘴唇触感。软绵绵,像完全不含着针棉花团,下子从脸红到脖子根,以至于后半段声音都低下去,“……不、不长胡子啊。”
听说毛发生长和雄激素关系比较大,这难道是陈靖那事儿后遗症?小存好像因为被诱导早发育,信息素都没味道来着……但很多秃顶人胡子却很繁荣,可能毛发之间成长其实也没什关系?
“你管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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