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明知故问。
这个瞬间,凌存恍惚间看到自家养小狗芒果。
它现在已经不是小狗——在狗世界里,几个月时间,足以让它从幼犬长成少年犬。
但从小时候开始就满溢那股狡黠劲儿却没有消退,反倒越来越浓厚。每次芒果想多吃个肉罐头,就会对凌存露出这样表情和眼神,然后抬起爪子——
就像温演现在做这样。
温演于他而言是什,将来应该怎做……那些纷杂情绪和感情,那些错综复杂依恋和胁迫,都将在那刻尘埃落定。
温演照做,像是最忠贞士兵坚守他将军发出命令那般。
下秒,他被凌存拉着衣领按在狭窄空间门板上。背和木制门板撞击,发出声响亮“咚”声。
外面洗手台处水声戛然而止。不明真相路人踩着“哒哒”脚步匆匆离去,仿佛怕晚出去秒,就会影响到厕所里发生事情般。
“小存?”温演喘息着,感受到手下炽热温度,下意识地舔舔干涩嘴唇,“要在这里吗?会有人进来吧?公共场合是不是不太好……”
会这大吗?
抑或是「羞耻心」「仇恨」「愤怒」这样词不达意情绪,竟然能产生令人灵魂都战栗化学反应?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却又模糊至极。
他现在会拉着温演从饭局脱离,正说明温演对他而言,不是寥寥几句话就可以略过简单存在。
而是更复杂、更难以描述……
嘴上问着“可以?”,纯情得像是未经人事清爽DK,实际上修长手已经按在皮带边缘,动作熟练地解开冷冰冰金属扣,刻意修剪得圆溜溜指尖有下没下地隔
虽然这说着,他还是诚恳且熟练地拉开拉链——完全没有羞涩话语里本该蕴含着羞耻心。
凌存捧着他脸,眼神在面容上扫过,像是国王例行公事地巡视领土般。
片刻之后,他才说:“等下。”
他松开手,推开厕所隔间门板。厕所里静悄悄,没有放水声音。他快步走出门外,把写有“正在打扫”牌子摆在门口拐角处,便匆匆回到隔间里。
凌存回到隔间,温演就快速地扣上门锁。坐在放下马桶盖上,昂着头,用湿漉漉眼睛盯着他看。
他其实——
“抬头,张嘴。”
凌存仍旧蹙着眉,眼睛里燃烧怒火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残余着些许困惑。
……至少在百次做完之前,他还可以不去想那些必须想明白事情。
沉沦在炽热接触中,以动作代替语言,强迫自己进入没有任何思绪阻碍状态中,才能找出真正想要具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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