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凌存垂眸看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
问问这家伙就行
。”
“他从来不对说谎。”
，也不会改变凌存
判断。
这是泄愤没错，但他已经无所谓——说出来，凌存
定会问他。多说几句话也好，总比被骑却没话讲好。
凌存听见是和教练那个案子有关，表情下子变得警惕起来：“……周濛，你瞒什
？”
他出言，王率正巧抬头，却捕捉到坐在自己身旁李岩动作僵。他本来在剥虾，因为动作瞬停滞，被戳破手指，滴血珠顺势冒出来。
周濛支支吾吾，脑袋里片空白。
他知道，温演说出这些话，根本不用提出证据——诚然，凌存也没有多偏向温演，但自己同样在凌存这里处于信用破产状态。
彻头彻尾……半斤八两。
“……你说什呢？那个帖子不是发。你要是不信，可以给你看后台。”反正都删得干干净净。
凌存瞥眼周濛，没说话，只是朝着温演勾勾手，下巴微抬，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凌存！”周濛着急，语气都开始发颤，他追上去拉住凌存手，辩驳道：“可以解释，你先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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