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吐息在凌存敏感耳侧徘徊。
温演沙哑、仿佛在水里浸泡过许久声音在他耳边猛地炸开,清晰又磁性。
“要标记你。”
『……左思右想,到底是为烧掉金阁才丢掉童贞,还是为丢弃童贞才烧掉金阁呢?⑤』
魔鬼缓慢地读完最后句,合上书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存眼前片模糊——肺里氧气因为激烈吻被彻底掠夺殆尽,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期盼闷钝大脑能够快点恢复意识。
温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有力臂膀卡着凌存腰窝,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面朝下按倒在垫子上。
……味道并不好闻。
凌存意识迷离,大脑却自动对垫子气味做出判断。
夹杂着干涸汗味、淡淡霉味和若有似无木头味,还有点儿皂荚味道。
演,你喜欢究竟是‘凌存’,还是以‘凌存’为名,美幻象呢?』
魔鬼——或者是他自己,如是发问道。
『人是没幻想就活不下去可怜生物。你所认知‘凌存’,到底是不是‘凌存’本身呢?』
仿佛为回应魔鬼质疑,迫切地想要确认“凌存本人”存在,温演粗糙手从他衬衫裂缝里深入,粗,bao又煽情地抚弄着凌存皮肤,让他禁不住感到战栗、发麻。
衣服散落地,凌存白皙皮肤在昏暗发青空间里泛着珍珠样细腻光泽。汗水因为剧烈挣扎动作和强制深吻而津津渗出,打湿凌存背靠那块绿垫。
仿佛为坚
黏腻、潮湿。
背上直被闷着汗液因为忽然翻身而冷不丁地接触到上方温热空气,瞬间干透,黏在凌存白净皮肤上,残余着些许热感。
温演抬手,绕过凌存锁骨,下下地揉捏着凌存喉结。
凌存立刻敏感地咳嗽起来,喉头滚动收缩,又被温演用粗糙而细长手指把玩着,难以说出完整句子,只能喘息。
后背短暂清爽后,又再次被温热而汗湿炽热胸膛覆盖。温演与他紧紧相贴,另只手托着他肋骨,下下摩挲着他肋下和腹腔交界处皮肤。
凌存背部弓起,温演钳制着他细腰往上抬,两人胸膛紧紧相贴,灼人温度隔着温演身上薄薄衣衫迅速蔓延开。
……凌存像被,bao力拆开礼物,像花样绽开。温演则是衣冠楚楚,甚至连衣领都没乱,只是那只丢失鞋子,隐隐宣告着他从头开始从未结束狼狈和不堪。
“沙——沙——”
窗外热风卷席树叶,发出鞭笞般火声。
文人总爱将「欲念」和「火焰」合二为,描述人欲念蓬勃,往往使用「焚烧」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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