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好几年没来温演家里
，但这儿
切都和他记忆中样子没什
差别。
温家父子并不像他妈妈那样热衷于装扮家里。
桌上新鲜摆花也好，按照四季更迭更换桌布也好，水晶球和可爱小动物摆件也好……
这些东西，统统都不会出现在温家屋子里。
温演拿起遥控器，把客厅空调温度调低些。
王率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李岩，“
可以吐槽吗？”
温演瞥他眼，接下话茬：“……吐槽什？”
“凌存为什会知道你家冰箱在哪啊？简直像是以前来过这里似。”王率捧着脸，“但你俩关系不是般般吗？”
准确地说是，凌存不知道为什，单方面对温演很不爽？
“叮咚——叮咚——”
王率顺势按响门铃。
*
“哇，温演……没想到你家这大呀。”跟在温演身后，王率新奇左看右看，“啊，院子里居然还有池塘，里面还有小鱼在游诶。”
“饮料，零食和纸笔都准备好。”温演示意众人在客厅坐下，“……还有什需要？”
周末，约定好集合处。
“凌存，你来好早啊。”王率咬着棒冰，含含糊糊地说，“家离这边比较近吗……”
他抬起头，环视四周，“说起来，这里确实离你家——”
“早上好，凌存。”周濛背着包，朝着这边挥挥手，“要吃薄荷糖吗？”
凌存接过被抛过来糖果，含在嘴里。
王率又不是傻瓜。
虽然他本人爱好嘴贱，但比起大部分普通人，他对人与人之间氛围还是要更加敏锐。
这是维系金字塔顶端关系必修课。
李岩闻言摸摸下巴，“是哦。虽然这说很过分——但你们看起来完全算不上朋友嘛。”
凌存在厨房里听见客厅传来对话，肩膀僵。
虽说他完全不喜欢别人入侵自己私人空间，但基本待客之道还是要有。
这是应有礼貌。
到这个节骨眼上，倒也没人真使唤他。大家纷纷拿出计划书和资料。
只有凌存写着写着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抹把额头上汗，笔直地走向温演家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盒苦瓜牛奶。
拆盒子、插吸管、口喝半盒，气呵成。
“大家都到啦。”李岩难得地戴着眼镜，“那出发吧。”
“你又不近视，戴平光镜干嘛——”王率吐槽道。
“嗯？只是觉得戴着眼镜聊作战计划话，会比较有氛围嘛。”
凌存默不作声地走在队伍前列，直到王率和李岩毫无营养对话演变到完全没必要互怼时，才开口道：“到。”
众人面前门牌上写着个端正“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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