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stopstop!”林尔加翻过身来,在嘴前面疯狂比叉,示意邵江屿不要再说这种让他马上要羞赧至死话。他拉过被子蒙住脸,“你出去吧,睡下下。”
“好。”邵江屿又摸摸他发顶,起身长腿迈,几步走出房间。
得及满嘴跑火车,就被吻住,再说不出个字。
紧接着,刚才吃冰淇淋而变凉唇齿和指尖都被点点吻热起来。可能是刚才冰淇淋太甜,邵江屿把他尝个遍。
也正是因为这次身体状态过于健康,意识过于清楚,他在阳光明媚午后体验有史以来最清醒而完整次和邵江屿亲热,羞得他甚至想要陷进床垫里藏起来。
整整个下午过去,他始终在清冽崖柏木香里浮浮沉沉,等到傍晚时分,好像把这天话都说完,但都是些磨碎句子,比如被哄着说双位数次数老公。
被任人摆布地洗完澡,林尔加趴在床上,小脸深深地埋进枕头,又陷入不说话状态。
邵江屿走过来给他盖上点被子,温声问:“要睡下吗?出发时候叫你起来。”
“你别跟说话。”林尔加闷声说,“没脸见你呜呜呜。”
邵江屿坐下身,摸摸他发尾,语气还是听不出情绪,“们关系是合法,发生这些是正常。”
林尔加又鸵鸟似埋头哼唧半天,“本人不是刚才那个样子,你把变得不像呜呜呜。”
邵江屿轻笑,“你刚才样子本来就是只可以被丈夫看到。而且,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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