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靳宜本人没有任何掩饰,大大方方亮着,别人目光投过来也毫无怯场。
宜
不止现在,等到以后……真到紊乱终止那天,定也会有更多这样人,层出不穷。
她从事医疗行业二十余年,见惯人性善恶,可想到靳宜试药时受得苦,心闷得慌。
“你这人也是。”兰医生叹气,“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不分分钟解决,到小晏问题上,你就脑子打结。”
靳宜笑笑。
“话说几点,小晏还没醒?”兰医生看眼表,都快中午午休,再怎睡这个点也该醒。
屋内静默无声。
直到那些人猜出靳宜身份,打着哈哈说场面话,甚至有人主动说不用靳宜补偿。
几个人演戏似说大堆,最后兰医生出面打断,闹剧才算终结。
陶桃偷偷翻个白眼,小声说:“嘁,真能装……”
然后被兰医生拿笔杆不轻不重地敲下。
去辩解,双手拦在她面前——是兰医生。
兰医生站在众多人面前,缓缓开口:“是名实验员,名医生,治病救人是职业,很多话不应该由来说。”
“今天破例次,有些话必须要说。”
“相信在座各位都清楚信息素紊乱多痛苦,外来抑制剂价格有多贵——有人抗住外国和其他企业虎视眈眈,研究出价格低廉、效果又强抑制剂,为你们造福,其中困难是难以想象。”
刚刚那些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意思。
“他昨天失控身体定不好受,多睡会正常。”靳宜替他找理由,“而且……嗯,们睡得不算早。”
兰医生眼皮子抖。
是,看得出来。
靳宜身上这件病号服明显不是昨天那件,更大,脖子上锁骨上痕迹,bao露无遗。
这触目惊心痕迹……别说陶桃不敢瞟,兰医生都臊得慌。
把这些人安置好,靳宜离开屋子,偏头看兰医生,似笑非笑,“医生能说这种话?”
“你这话说,医生怎不能说。”兰医生开个小玩笑,“医生不是正义使者?”
靳宜笑着没说话。
兰医生透过玻璃望里望,收脸上笑。
小宜解释小晏失控现象,正当紊乱期间,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包容,但不可避免会出现刚刚情况。
怎突然提到抑制剂?
正当他们不解时,兰医生看向靳宜。
“有些人不到三十岁,用五年时间在研究领域做贡献,十年投身于抑制剂行业。而有些人,享受他人造福,又当面对他人斥责。”
“你们说……”
兰医生把目光移到这群人身上,“他们还有资格享受研究所细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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