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美瞳,骗哥眼睛出事,喊也是装疼,想让哥照顾。”
王妈许久无言,无奈地笑着摇头,“你这孩子……哪有这骗人?你哥吓着怎办。”
“嗯,后来解释,说就是眼睛有点涩,让他帮滴眼药水
“去叫医生,你这孩子也是,这大事怎不跟王妈说!”
眼看王妈真要去,靳止晏把抓住她肩,察觉力道立马松开,说:“王妈不用,刚刚是叫。”
王妈脚步顿,迟疑地看过来:“……你叫?”
不对啊,她听着明明是大少爷声音啊。
靳止晏目光坦诚,“嗯,是。”
怎能轻易放走。
靳止晏随意披上浴袍遮住赤/裸身体,去客厅拿医药箱。
医药箱现在已经变成他哥专属。
靳止晏短暂地内疚秒,下次还敢。
王妈打个哈气走出来,看着客厅黑影,小声叫:“大少爷?”
靳止晏成功碰到。
哥哥说对,别人碰不,只有他能碰。
靳止晏把哥哥从上到下碰个遍,殷红眼睛红到滴血,大脑发烫。
他用嘴咬哥哥柔软嘴唇,红肿腺体,享受空气中融在起信息素,手掌抵在哥哥肚子,感受薄薄腹肌在起伏。
虽然只是简单触碰,对靳止晏而言可谓是重大突破。
“那可能是王妈听错,你叫什啊?”王妈扫视他圈,靳止晏身体被浴袍紧紧遮住,看不出什,倒是这眼睛——
王妈“哎呦”声,上去摸他眼睛。靳止晏配合地弯腰,让她摸。
王妈吓坏:“这眼睛什回事!怎红成这样?!”
靳止晏乖乖道:“嘘,王妈小声点,这是骗哥用。”
“骗?”王妈愣道。
“。”靳止晏关上柜门站起来,比王妈高两个半头。
“小少爷啊,怎不开灯?”王妈把灯打开,看到靳止晏手上医药箱,忙说:“是不是大少爷受伤?伤严不严重?”
靳止晏没说话,把浴袍往上拉拉。
“哎呦肯定是。”王妈急疯,“都听到他喊声音,大少爷那能忍个孩子都疼出声,得多严重!”
王妈是除靳宜以外对他最好,靳止晏滚滚喉结,试着解释:“其实……”
他像打鸡血样乐此不疲,从下午碰到深夜,碰到靳宜顾不上失控状态他如何,脑袋埋在被子里倒头就睡。
靳止晏抱他清洗干净又放回床上,靳宜还没醒。
卧室里混着雪松玫瑰和杜松子酒味道,浓得要命。仔细闻,还能闻到股淡淡石楠花香。
老实讲味道混在起并不好闻,太冲也太刺鼻,靳止晏却不舍得开窗放走。
这些都是晚上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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