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个叫“工作”
人。
靳宜没忍住，笑
声，“你说呢？”
“
说什
？能怎说，说不让你工作？你又不听。”靳止晏不依不挠，反复问，“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当然你重要。”
“当然靳止晏重要。”
当时他就用着这张凶巴巴脸，嘴抿，眼红，脸想骂不敢骂、想管不能管憋屈样，说：“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靳宜头疼，不知道他怎学装可怜这招。
靳宜敷衍道：“当然工作重要。”
靳宜以为他又要装哭，正好奇他能不能真哭出来。心想要是哭出来自己就不难为他，勉强配合次不是不可以。
没想到靳止晏不按常理出牌。
弧形印子。
靳宜笑笑，“您误会兰医生，小晏最近工作忙，想等过段时间找您。”
“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兰医生谴责。
靳宜：“……”
这句话让他有些恍惚，靳止晏以前说过同样话。
两道声音叠在起，道是刚工作没多久靳宜，道是现在。
时隔今日，面对不同人问出那句话，靳宜没像之前笑那开心，答案却始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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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止晏眉头拧，语出惊人：“那工作重要还是重要？”
靳宜：“……”
靳止晏没想到他哥真犹豫，再看靳宜欲言又止神情，手紧，差点没把靳宜骨头捏碎。
“工作比重要？！”
刚上高靳止晏情绪不懂得隐藏，他碧蓝色瞳孔快速放大，配上擦伤嘴角和纱布，仿佛下秒要抡起凳子杀人。
不过不是教育口吻，而且趴在靳宜办公桌上，只手臂垫着下巴，只手摁着靳宜手。
靳止晏刚上高，高中劲就比自己大，靳宜握着鼠标动不，冷声说：“松开。”
靳止晏下就红眼。
那段时间靳止晏不消停，正值青春期，看谁都不顺眼。
他右脸贴着块巴掌大纱布，嘴角有擦伤，药是靳宜帮他涂。那时候他头发乱成团，像个稻草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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