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比较忙,他老子在病床上躺着,他在外面忙?”
王振枪是以前老人,直跟着靳家夫妻。靳氏夫妻意外离世,王振枪没像其他人那般跑跑溜溜,勉强撑靳氏阵子。
论这事,靳宜和靳止晏应该感谢他,但这人思想固执,直言不讳,天天跟靳宜唱反调。
因为寻找原产地事,他们吵没有千次也有百次,每次弄得僵持不下,硬生生分出新派和旧派。
靳宜对王振枪客气是识大局,靳止晏没这必要,对这人实在喜欢不起来。
要他说,这药还不如不给,死算。
靳宜清清冷冷声音在屋内响起,仿佛积灰已久房屋吹进股清风,带着干净和清爽感觉。
刘怡年纪大靳宜整整圈,论年纪靳宜是晚辈。但靳氏集团是人家,她再怎作妖也不敢当着靳宜面。
刘怡回想自己刚刚话,心虚地看过去。
靳宜表情平静,礼貌道:“来看看王叔。”
“哦、哦,你看吧,人刚醒。”刘怡心里直打鼓,给儿子个眼神,俩人起出去。
再送点慰问品,钱从这边扣。”
王雷比个“OK”手势。
王振枪病房是单人间,进去时他妻子和儿子还在哭。
“遭这是什孽啊……怎就这倒霉啊……那多人,那多员工,谁失控不好,怎就家摊上这种事……”
“妈,别哭,没事。”小儿子擦擦眼角泪,哽咽道:“爸爸没什事。”
靳宜:“抑制剂方面已经派人去查,定给王叔个满意答案。”
王振枪依靠在枕头上,闻言抬抬眼皮,“派人去查……别是王雷那小子查吧?”
靳宜微笑。
王振枪余光看眼房门,问:“他没来?”
靳宜:“雷总比较忙。”
屋内只剩下靳宜、靳止晏和王振枪。
靳宜走过来,问:“王叔,身体怎样?”
王振枪哼道:“托你福,没死。”
这话有点讽刺意思,谁都知道靳氏员工抑制剂是内部发放,现在出现紊乱问题,自然是靳氏问题。
靳宜表情没变,靳止晏却皱皱眉。
“现在没事,谁知道以后有没有事呀!”女人道,“咱们家命惨呀!几年前摊上靳氏破产,现在又摊上失控,谁知道公司发抑制剂有没有问题?”
王振枪刚刚大病初愈,被哭声闹得脑袋嗡嗡疼,余光瞥见进来人,咳声,“行,你们有完没完,老子还没死呢!”
女人背对着门,没注意有人进来,被吼当即愣,哭嚎更凶。
“还没怎你就这态度!为什哭?是担心你啊!现在还没出事就说死死死,要真死——”
“刘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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