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紧,两人在错误中游行,在懵懂中行走。
磕磕绊绊,走走停停,总算走到现在。
靳止晏以前不懂,现在懂。
所以他所有胡闹与任性,都建立在靳宜允许之上。
说到最后说得嗓子发干,靳宜轻咳咳,靳止晏赶忙端过水,看着他哥慢慢喝下。
世界。
对他们来说信息素紊乱才是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才最可怕。
靳宜不紧不慢地讲着,靳止晏老老实实地听着。
不可否认,靳宜对他纵容超过大部分哥哥弟弟,但既然靳宜是哥哥,就会尽到哥哥应尽责任。
靳止晏盯着靳宜下下滚动喉结,不动声色滚滚,主动道:“哥,找助理加回来,跟落小姐解释。”
这回落小姐三个字读不勉强。
靳宜瞥他眼,轻声“嗯”声,“仅此次。”
仅此次仅此次。
说到底,还是无数次。
2137年入冬,靳宜捡到靳止晏。
2137年尾声,靳家夫妻二人以身试药,相继死亡。
长辈双双离世,什是对什是错,什该做什不该做,七岁靳宜或许知半解,可两岁靳止晏定不知道。
靳宜不仅是靳止晏哥哥,更是他成长指明灯。
只比靳止晏大五岁指明灯难免有错,他们不缺衣食住行,成长过程却不比旁人轻松多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