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没说什,只是快步走到床前,将装着水玻璃杯递给薛恨。薛恨也不多问,接过水喝口,才发现这居然不是纯净水:“你还会做蜂蜜水?”
“有那蠢吗?”贺钦不满地反问
这刻心疼,贺钦无法找到合适言语来描述和表达。他只能不停啄吻薛恨脸,从额头到下巴,每处刻下亲吻都足够小心温柔。
而薛恨没等来贺钦答案,再次作祟困意就又席卷他,让他闭上尚留有贺钦呼吸双眼——有贺钦在,他能睡个好觉。
许久之后,贺钦才抬起头来,刚才在宴会上将许嘉懿盯得喘不过气来眼睛,现在周围都泛着微微红色。
贺钦用这双眼睛认真端详着薛恨熟睡时显得分外恬静脸:“当然是因为舍不得。”
声音沙哑,语带怜惜
贺钦也喝不少酒,为他和薛恨生命安全,贺钦选择去路边拦辆出租车。
他连搂带抱地将薛恨塞进后车座里,自己也紧跟着坐进去,对司机报自己家地址。
薛恨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应该是醉得头疼难受。贺钦也不顾前面陌生司机,伸手将薛恨抱在自己怀里,让薛恨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稍微舒服点。
到家后,贺钦稳稳地抱着薛恨去自己主卧大床上,耐心温柔地给薛恨脱掉身上衣服。
动作到半,薛恨突然睁开眼看着贺钦:“贺钦。”
薛恨是被脑袋里阵又阵闷痛感痛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个陌生环境里——不是他家,也不像酒店。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套偏宽大睡衣,面料非常舒适,又多少有点熟悉感觉——应该是贺钦。
这想着,薛恨也猜到这是哪里。他坐在床上,伸手按着自己发痛太阳穴——酒真不是人喝!
开门声打断薛恨愣神,他扭头看去,门口贺钦端着个玻璃杯,脸上依旧没什表情:“醒?”
薛恨点点头:“脑袋疼。”
这是极少有,薛恨直呼贺钦名字时候。贺钦看薛恨,小流氓眼睛比平时都要亮,看向贺钦眼神却似乎带着层薄薄水光。
贺钦低头在薛恨眼尾上印下个亲吻:“嗯。”
薛恨睫毛因为这个轻柔珍重吻而微微颤颤,再说话时语气带着纯真和茫然:“你为什为什要为挡酒呀?”
薛恨大概是真醉得不轻,甚至比贺钦上次在酒吧救下他时还要不清醒——否则他绝对不会用这种脆弱小心语气问贺钦这种问题。
就在这瞬间,贺钦意识到:他窥探到藏在薛恨内心深处敏感和不安。这些不安源头,是薛恨成长环境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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