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叫伯母,非得要妈妈给你改口费才肯改?”
薛恨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发起呆来。
多久没生过病?薛恨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体质直都很不错,就算是日子最难过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发烧烧到昏过去程度。
估计是他那晚上被贺钦搞狠,本来就喝醉酒,身体里还有药,再加上他工作以后锻炼身体机会少,几方面原因综合在起,硬生生让打不倒小流氓差点被疾病打倒。
想到贺钦,薛恨心里也不知道该是什情绪——气肯定是气,这小子趁人之危给自己开苞,第二天还那揍自己。
可是贺三少又确实是把薛恨从那个不知来历小混蛋手里救出来人,那个小混蛋都敢下药,鬼知道他是什来历,身上有没有什恶疾,薛恨跟贺钦好歹算是知根知底,这出下来,起码薛恨不用面临染病风险。
何况薛恨冷静之后想想,那天似乎也确实不怪贺钦:哪怕薛恨再怎不想承认,那天晚上确实是他先对贺钦动心思,这种心思来得古怪,或许是被药物控制。
但现在薛恨想起贺钦时,心里想法跟之前有些区别。
至于区别究竟在哪里,薛恨暂时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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