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端王欲言又止,道:“证据是你们大理寺审案用,朕用不上,朕有眼睛耳朵。”
他疲惫地叹口气,看着自己这个三子,道:“你与你兄长终究是不同,朕还是最爱你。你兄长……你日后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这
他道:“淑妃,教子无方,纵容他犯下大错,回宫反思去吧。”
这样轻飘飘说法,绝不是表面意思。
太子见皇上毫不留情地处置大皇子派,心中暗喜,就听皇上道:“皇后既然受惊吓,就回宫中好好修养,别太累。后宫事务,交由陈贵妃替你。”
皇后心底笑,瞬间变成凉意。
“至于太子,”皇上慢吞吞地说,似乎还在沉吟,许久才道:“你母后受这样惊吓,你为人子也不必再去处理那些政事,就留在你母后宫中,尽尽为人子责任。”
此特谕。”
皇上口谕,端王抄录在圣旨上,心中也不由得感叹。池维竹和淑妃更是如同被当头棒,池维竹膝行到皇上床榻前,握住皇上拿着玉玺手,哭求道:“父皇,儿臣冤枉,没有证据,父皇怎忍心让*人得逞!”
皇上要收回手不得,额头青筋跳,这才露出今日第个表情。他挣开手,把那玉玺往池维竹头脸上不管不顾地砸通,砸池维竹满脸流血,淑妃惊叫声,上来抱住池维竹,替他挡。
皇上怒骂道:“还要证据!你以为朕是瞎吗?纵然是没下药,你和这*妇就没有首尾?朕不杀你,已经是念及父子之情,还不快滚!”
端王忙上前扶住皇上,端茶让他喝。
太子笑也凝固。
怎会这样?
皇上最终拍板道:“此事就此结,谁也不必再提,出去吧。”
太子还要说点什,皇上已经开口问道:“你也想去通州?”
众人都散去,只剩下端王被留下。
皇上顺气,喝道:“柳盛!即日点兵士,押送这孽畜去通州!拖出去!”
池维竹还来不及再和母妃多说句,就被柳盛拖出去。
皇上看着还在哭淑妃,和惊惶蝶贵人,最后目光落在蝶贵人身上,道:“朕前些日子赏你那匹绸子很不错,很结实,不可浪费。宁远,带两个人,送贵人回去。”
蝶贵人叫都叫不出来,腿都是软,被宁远带人半扶半抱带出去。那绸子被挂在梁上,几个太监虎视眈眈催促着,“娘娘,快请吧。”蝶贵人哪里甘心,若是如此,还不如与殿下死在处!她转头想跑,却被几个人抱着挂在梁上,挣扎刻,也就香消玉殒。
至于淑妃,皇上已不想去查证她在整件事情里起什作用,他心里怎想,什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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