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觉得他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脾气差好多,也不敢去逗他,倒两倍凉茶,让他来喝。
端王这时候倒是露出点骄矜来,皱眉:“这茶实在是太粗糙,先放着吧。”
何明德倒是无所谓,自己先喝,虽说与王府茶差许多,但他只是解渴降温,也就没那多要求。杯茶饮尽,他放下杯子时,忽然纳闷道:“这杯子怎又出现?”
池旭尧投来疑惑瞥,何明德解释道:“这组杯子里,只有这个杯内被磕坏小块,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便没让人换。昨日喝茶不见它,还以为下人细心,换新,谁知今日又出现。”
这本也不是什大事,何明德只是随口
无允许,普通百姓也不许出门。家中有病患,即在屋顶挑上块红布,就有人去把病人接走。若有所缺,便挑白布,就有人送去。
两人也是摸石头过河,不知这法子成不成,整日地在府衙大厅里处理事务。今日眼见着人实在是多,又调出三千民居。有人不肯搬走,同衙役大打出手,闹到池旭尧面前。池旭尧这几日处理这些,脾气见长,幸好何明德从中调停,皆大欢喜。
忙到傍晚,刚回两人院子,就见个人从屋里神色匆忙地出来。
两人眼就认出来这是孙令长子孙晴,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孙府被抄家时,池旭尧考虑到孙令母亲已经九十高龄,就让他长孙孙晴照料,破例允许孙晴留些私产。但是来孙令身上牵扯事情未来得及查证清楚,二来府外危险,池旭尧就允许他们在府内继续居住到孙令定罪。不过除孙晴,其他人都被禁足在个院子内,不许随便出入。
孙晴就几次来求见端王,想端王“放他们条生路”,端王只觉得好笑,便不再见他。今日见他竟还敢私自进他屋子,脸色就是沉。
累极端王实在是没好脾性。自从上次灾民闹事,端王就有佩刀习惯,眼看孙晴胆大包天,闯他屋舍,伸手拔刀就要砍孙晴。孙晴往地上扑通跪,反要抱住端王腿,哀求道:“王爷,草民来不求王爷能赦免家父,但草民祖母年事已高,如今城中混乱,求王爷让草民带祖母回乡。”
何明德看池旭尧被抱住腿,已经被这放肆行为气到不顾体面,去踹孙晴几脚,忙把人分开,训斥道:“你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法子,找到你父亲!他事情查清楚,你们未曾牵扯其中,自然能走。”
端王道:“他蠢钝如猪,也听不进去道理!私闯王爷宅院,本王不杀你,已是看在你祖母面子上,还不快滚!”
孙晴哭着连滚带爬走。
端王进房间,边更衣,边还要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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