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本是想看端王羞恼不知所措，但是这
刻
气氛太过微妙，心态也太过微妙。两人呼吸交织，胳膊贴着身体，他抬起头，正看到池旭尧喉结滚动，时痴迷，吻
上去。
旭尧往那镜中看，就见辉光眼睛弯，道：“好玩
？绿浮说楼里新制款式，送来给
看看。怎愣着？不好看？”
那镜子里人面白唇红，带着毛茸茸狐狸耳朵，并不是可爱或是美，反倒是就像自己长出来似。端王像是被蛊惑似道：“若是那些狐狸都长这样，大约再也不会猎狐。”
何明德如愿看到端王被自己迷惑样子，却不提防这句话也说自己心动。
他忽然转过身来，好似不经意地背靠着梳妆台，舒展着身体，道：“好，就是试试看这个好不好看。你不是说替找找有没有白头发？”
他这舒展身体，也不知是不是沐浴完没擦干，端王才看到他身上白袍竟有几处被水打湿，透出底下结实身体来。池旭尧耳朵红，偷看眼，又看眼。
何明德笑道：“你站那远，怎帮看？”
端王只觉得辉光今日笑有些不样，却又不知哪里不样。
端王只好再往前步，站在辉光两腿之间，微微弓腰，手指穿过辉光头发，仔细看着是不是有那根白发。只是头发太多，香味太浓烈，移开目光就是辉光长长睫毛，还有微微敞开领口。
端王有些心神不定，看不知多久，指尖轻轻摩挲着何明德头皮。
屋里忽然好近，只能听到两人呼吸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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