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
池旭尧
头上，郑重地道：“以前，是
不在。但以后，会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就
直都在。”
何明德抖着手，把埋在自己小腹前人挖出来，克制而温柔地在他额头落下个吻。
他眼中充满泪水，视线模糊，却仍直视着池旭尧。
“旭尧，你永远都不会是个人。”
“醉酒之后便人事不知，似乎大梦场，梦里不知身在何处，只闻到阵熟悉幽香，还以为自己在仙境之中。不知多久，忽然觉得身体好痛。那火直烧，烧过肩膀，又要燎脸。”
“想跑，但是却起不来。想叫人，却觉得嗓子都叫不出声音。”
“但还是在叫，叫父皇，叫母后，叫皇兄，叫近侍，可没人来救。”
这才是他今日，定要救人原因吗？
他把脑袋在何明德小腹上蹭蹭，擦掉眼泪，可是很快，眼泪又掉出来。
尧问道：“非要去救人，还差点连累你，你是不是很怪？”
“怎
会，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救所有人。”
何明德直觉得心头被压得很沉，那火场里，不知还有多少冤魂。墙之隔，自己作为和他们样人，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鲜活生命消散。
这点，只怕两人感觉都样吧。
痛恨自己，无能为力。
“好疼啊。”
“为什他们都不来救。”
他声音小小，却有无尽委屈与无助。
何明德听，只是稍微想想那个画面，便觉得自己痛到无法呼吸。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把这个人塞进自己身体藏起来，去呵护，去让他躲避切危险。
何明德摇摇头，“那些事，也是没办法。你身上哪里疼？要不要太医看看。”
池旭尧还是摇头，好会儿，忽然道：“那时候，是醒着。”
何明德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时，只觉得心尖儿都要疼起来。
那时候，就是池旭尧遇着火灾时候吗？
池旭尧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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