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不慌不忙站
起来，躬身道：“臣晓得。”
皇帝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他像是要说什
，但是思索着，却又不说，慢慢饮
杯酒。
这剩下几人心里都琢磨着呢，这除定国公，还有另外半截呢。
定国公是个虚名，说有用吧，有几分作用。可要是真想顶事，却也不是很有用。
跟它比，那户部尚书职，才是真金白银。
何明德：……
这也是提醒自己，无论自己出于怎样
心理，毕竟是皇帝女人。他再多看两眼，只怕痛就不是脚，而是脖子。
“没什，”何明德给他夹菜，也道，“看你是不是又不老实吃饭。”
端王无语地道：“吃饭不老实，只怕是你吧。”
何明德假装听不懂，又给他夹菜。
冬至，祭圣人。
何明德虽在史书上看过祭祀相关文献，却仍是好奇。他跟着众人起，经历颂诗、献香、祭拜等七八个环节，把这祭圣人各处看个明白，方才是心满意足，跟着端王去参加家宴。
既是家宴，便没那多规矩。张八角桌，满桌菜肴，乍乍看着，也大多是些清淡菜式。
能显出皇上对这次家宴看重，大约便是设宴地点——皇上寝宫。考虑到这回特地叫上何明德，大约也是要告诉他，自己终于是接纳这位儿婿。
叫何明德惊讶是，用膳除皇上皇后、太子、端王，还多个陌生美貌女子布菜。
太子在旁心里也有些急。
没赵远山，他是少个钱袋子。虽说他时不
皇上在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夫夫两“打情骂俏，”又欣慰地多喝两杯酒。
尧儿这脸上带没带笑，隔着面具看不出来，可是这声音里，却是实实在在有。
皇帝心里舒坦，忽然道：“辉光，先皇给你们家三代世袭爵位，你该知道。”
何明德心里动，果真是提到这件事。他忙道：“是，臣听父亲说起。”
皇帝道：“朕幼时见过你祖父，他啊，对得起定国这二字。你父亲，差些，轮到你，你可要像你祖父学习。”
何明德多听几句，原来这女子是皇帝新宠蝶美人。
他想想，这女子在史书上也有所记载。
蝶美人本是宫里琴姬，为皇上演奏时，入皇上眼，当夜宠幸，得个美人。过两年，有身孕，成贵人，直牢牢地握着圣心，连秋狩时候都带着她。
就是那次秋狩，这蝶美人在营地中，自缢身亡，无人知晓原因。
何明德多看两眼，这活不过两年女子，便觉得脚尖痛，被人狠狠踩脚。他转头看着身边人，端王却是神色如常，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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